裡面惶惶的。
站在會議中心的門前發了一陣呆;他才轉身離開。
不管明天的結果會是怎樣;現在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
左右看了看;周圍酒店賓館雖然無數;但都不是自己理想的選擇;現在身上雖然有四千塊左右;可這錢必須得用在刀刃上。
這樣想著;他就抬步往一條巷子走去;因為在一些相對偏僻的巷子裡;除了暗娼外;還會有價格低廉的小旅館。
走進其中一條巷子的時候;前面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顯然不會有什麼旅館;所以他就準備退出來。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天上的月光突然撒下一片光輝;凝成一片光亮;化成了一道耀眼的刀光;朝自己當頭劈下
一個兇猛的光頭男人;滿臉的胡腮;手中握著一把長長的殺豬刀;正凌空對著嚴小開一劈而下。
嚴小開不知道這光頭大漢是從哪冒出來的;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擊殺自己;他只知道;這大漢的刀法十分的犀利霸道;自己要是不躲閃;立即就會被劈成兩半。
反應疾快的他想也不想;刷地就往旁邊滾去;連那地上積著燻臭的黑水都不管了
密集的刀光中;嚴小開連爬帶滾;左支右拙的拼命閃避著。
險象環生的避開這奪命一刀後;嚴小開已經狼狽得不能再狼狽;從積水中爬起來的時候;雖然全身已經溼透了;但手中已經抄了一塊帶著青苔的板磚。
那大漢一擊不中後;並沒有繼續出手;而是定定的站在那裡;斜握著長長的殺豬刀;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嚴小開手中雖然已經握住了板磚;但他不敢擅自妄動;只能以眼還眼的和他對視。
這大漢的刀法;顯然不是一般的霸道狠毒;剛才能避開那一刀;除了一部份是因為自己反應夠快;身手夠敏捷外;還有一大部份運氣成份在內。
如果;大漢再次捲土重來;嚴小開不覺得自己還會有那樣的運氣;還能躲開他的致命一刀
兩人就那樣直直的對視。
時間;悄悄的溜走;巷子裡寂靜無聲;月光也悄悄藏了起來。
壓抑的氣息使嚴小開感覺胸口悶悶的;他很清楚;這是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手。
這個人;是他致今為止;遇到最強大的一個敵人;對方的身手;遠遠的超過了西門耀銘。
如果這個大漢真要嚴小開的命;那毫無疑問;這條暗巷必將就會是嚴小開的葬身之地。
死亡的沉重感覺;又一次不期而至
嚴小開感覺悲憤;因為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連死在誰的手裡;又是為什麼都不知道;實在是太不值了。
“你;是誰?”
嚴小開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問道。
大漢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的凝視著他;手中的殺豬刀握得緊緊的;彷彿隨時都可能向嚴小開劈來。
這一個瞬間;嚴小開想了很多;前世;今世;無數的事;無數的人;飛快的從腦中掠過。
有人說;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嚴小開已經死過一次;再死一次也沒什麼打緊;死著死著;就會成為習慣的。
可是……mb;老子到現在還沒正式破處;怎麼可以就這樣死了呢?
不行;絕不能就這樣死了;自己必須得活下去;就算不為別人;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小弟弟;那也得活著。
不拼;那就是等死。拼;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如此想著;嚴小開就把心一橫;握著板磚的手也因發力而更顯蒼白;緩緩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大漢走了過去。
大漢看見他竟然走來;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彷彿是想不能這小子怎麼就敢自尋死路似的?
在嚴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