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不到五米處停著一輛車,這輛車是她熟悉的。
今天從羅斯瑪麗大酒店的停車場出來的時候,這輛車就是由那個人所開著絕塵而去,離開了她的視線。
既然車來了,那車的主人……
她只是微微的將頭偏了30°,便看見了那個人。
——————————————————————————————————————————
他一身素煞的西裝,戴著副墨鏡,在這夜裡,他的這副墨鏡不但沒有顯得滑稽可笑,反而散發出極強大的威懾力,讓這群小流氓不由得都是一愣,膽小的甚至聲音都開始顫抖了:“你……你……你是誰!”
“就憑你們幾個,還沒資格問我是誰!”男子大踏步的走上來,向依戀伸出手:“過來!”
那個制住依戀的流氓酒壯色膽,加上見到美人已經到手,滿是不高興,一揮手想隔開歐陽,一邊粗聲道:“你少來管閒事!這女人今晚是哥的,你是誰?快滾一邊去!不然就不客氣了!”
“哦?你要怎麼不客氣?”
歐陽的聲音是冰冷的,冰冷得就好像結冰的海洋!
依戀不由得一愣,她從來沒有聽見他用這麼冰冷的音調說過話。
之前他話的時候聲音中雖然帶著威嚴,但是還是含著一抹禮貌以及隱隱調笑的味道,讓人覺得十分銷魂。
然而,這一刻他的嗓音中卻真的有了那種生殺予奪的氣勢。
依戀突然想起他和黑道有關的說法,看來,這樣的說法還真不是空穴來風!
那制住依戀的流氓也是喝大了。
☆、你為什麼要救我?2
依戀突然想起他和黑道有關的說法,看來,這樣的說法還真不是空穴來風!
那制住依戀的流氓也是喝大了,流著口水,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拳頭在歐陽面前晃了晃,斜著眼睛支吾不清的道:“你……你小子敢過來,爺爺我就用著拳頭揍……揍你!趕緊……趕緊滾一邊去!”
“哦?好吧!你有拳頭,你看看這個是不是抵得上你的拳頭!”
接著,歐陽的嘴角勾出一抹冰冷徹骨的笑意,隨即,修長的手伸到褲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
漆黑色,冰冷,堅硬,帶著隱隱的死亡氣息。
是一柄槍!
而且,極其精巧,一看便知道,雖然體積很小,殺傷力卻可令人聞風喪膽!
那流氓吃了一驚,神智瞬即清醒了,往後退了一步,抓住依戀的手也有些顫抖:“你……你小子,不會拿個假槍來嚇唬爺爺吧!這……這怎麼可能有槍!拿槍是犯法的!”
“犯法?”歐陽眯了眯眼,唇角滿是譏嘲和不屑:“我倒要看看,這裡到底誰說的話是法!你不是懷疑這槍是假的嗎?”
他伸手上臂筆直,一扣扳機,隨即,流氓腦後的牆生生地發出一聲悶響,接著,牆壁凹進去一個深深的彈孔,猙獰可怖!
槍口,還冒著絲絲青煙。
——————————————————————————————————————————
流氓嚇得差點就尿褲子了。
摸了摸頭,冷汗涔涔,心想自己再這樣下去,怕是留下窟窿的就不是牆,而是自己的頭了!
當下也不敢戀戰,兩腿嚇得篩糠也似,求饒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小的,小的是喝多了酒!一時……一時衝昏了頭,這美人……這美人就還給爺爺您!既然她是您的女人,咱們……咱們也……咱們也不騷擾她了!不好意思啊,爺爺您寬宏大量,饒了小的們!祝,祝二位花好月,月圓!”
歐陽冷冷的一笑,將那柄槍直直的對準了流氓的腦袋:“滾。晚一秒鐘,我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