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茶水,舒服的嘆了口氣。
海珠笑道,“瞧你渴的樣子,在宮裡喝口水她們也不會說你什麼的。”
寶珠放下杯子,“哪兒敢喝水,不過面板白了些就要被那姑娘嘲諷一番。”聲音頓了下,寶珠好奇的道,“那姑娘到底是誰?我瞧著就她最會奉承公主了。”結果最還還被公主落了臉面,以後在勳貴人家中傳開了,丟臉都丟死了,怕是還會連累了她的親事。
海珠哼了兩聲,“不過是個落魄戶,七妹可聽聞過中山伯,和忠義伯盛家一樣,當年都因為那樁貪贓枉法的案子扯到了一塊,雖然後來證明了清白,中山伯家到底是落魄了下來,不像如今的忠義伯盛大老爺跟盛家的幾個孩子都是有本事的,盛家已慢慢起來。可這中山伯林家的兒女都是不行的,兒子紈絝,女兒也只會奉承公主,不若以她的家世,哪兒會被請進宮去,還不是會拍馬屁,這次可好,把馬屁拍在馬腿上了,只怕以後公主都不會讓她進宮了。”
寶珠對中山伯林家並不熟悉,也不認識那圓臉女孩,只羨慕的道,“要不我也去試試把馬屁拍在馬腿上,這樣以後就不用進宮了。”
明珠笑道,“快別瞎想了,長安公主這回丟了這麼大一個臉面,只怕以後好一段日子都不會叫咱們進宮去了,可以好好安生一段日子了。”誰樂意整日進宮去奉承那公主呀,她們榮家幾乎所有的姑娘都裝病躲過公主下的帖子。
幾個姑娘一邊說笑一邊回了榮府。
宮裡的蜀王聽了子騫的彙報,淡聲道,“且叫畢真好好看著,莫要鬧出人命來了。”
子騫道,“殿下放心,太子全心全意的相信畢真,那太監也並無大礙。殿下,其實您根本不必自責,太子這般跟您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說到底還是皇上和太后寵出來的,就算沒有您的藥,他這輩子只怕也毀了,這樣的人又如何能登大雅之堂,且,風華師傅在外面都已經悄悄的開始佈置了,總有一日,能奪回屬於殿下您的東西。”
蜀王沉默不已,這幾年他已經知道父皇當初是怎麼死的了,還是父皇身邊的一個老太監告訴他的,甚至告訴他先帝還擬了聖旨,是打算讓他繼承皇位的,奈何還沒宣讀,便被太后跟皇上害死了,那聖旨也被老太監悄悄的交給他了。
蜀王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就算拿出了聖旨又如何,他沒有人脈,沒有兵力,沒有財力,如何跟皇上和太后對抗。
子騫又道,“殿下,聽說今日公主宴請女客,在御花園的時候碰見了太子,榮家七姑娘也正好在中間,太子那邊沒關係吧?”
蜀王抬眼,“不礙事的,畢真那裡的藥用完了就罷了,自此以後不必管著太子了,他如今已經十一二歲了,性子已養成,日後的作為也有限,咱們還要操心別的事兒,他那裡就算了。”
子騫又道,“殿下,您可真要迎娶張家姑娘,您若是不願,臣自有辦法毀了這門親事。”
“不必了。”蜀王心平氣和的道,“是誰都沒關係。”
寶珠回了榮府,晚上四房的兒女陪著岑氏和榮四老爺用了膳,榮元祿的心情看起來很好,連晚飯都多吃了一碗,寶珠笑道,“爹爹,您有高興的事兒嗎?”
榮元祿放了碗,讓丫鬟把東西收拾了,他才拉著女兒坐在了旁邊的矮榻上,笑道,“爹爹的確是有喜事,今日任命的文書已經下來了,府中的人應該都知道了,過幾日吏部會正式通知上任的日期的。”
寶珠心裡高興壞了,“爹爹最棒了!”
其他兒女也都跟榮元祿道賀了,榮元祿心裡也暢快極了,在翰林院熬了這麼幾年,終於有了這麼一個實質性的位置了,日後就容易多了。
岑氏也是歡喜的,如今國公府世子榮大老爺是正三品的兵部右侍郎,榮二老爺還在翰林院,榮三老爺也是在個閒職上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