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最親信的丫鬟也不會讓她待在身邊的。
過了幾日,高氏做了幾瓶頭油,胭脂水粉出來,一出來高氏就知道不對了,味道不對,手感摸起來也不對。氣的高氏當場就把東西砸了,“好啊,那個小傻子竟敢玩花樣,連我都敢騙了。”
榮灩珠瞧不得母親市儈的樣子,勸道,“娘,你何必非要四房的東西,這東西她們怎麼可能把方子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覺得寶珠大概沒膽子騙你,這說不定是四嬸的主意,要不是爹勸了你兩句,只怕鋪子都已經換了招牌,娘,我勸你莫要在招惹四房了,不若連最後一點生意也會被四嬸算計乾淨的。”
高氏恨聲道,“我就想著那小傻子怎麼會騙我,看來真是四房那女人的主意了。你說說她怎麼如此偏心,對珂兒的媳婦如此大方,我跟珂兒媳婦身邊的丫鬟打探了一下,珂兒媳婦一月的分紅都有千兩銀子之多,四房那女人可真是歹毒,手中鬆一些就夠咱們過日子的,偏她還不肯。不成,我要去找她問個清楚!”
榮灩珠勸道,“娘,何必呢?”
高氏根本不聽勸,急匆匆的離開了,榮灩珠嘆了口氣,算了算日子,似乎祖父明年初就要出事了,之後就是他們二房的人了。她記得狄氏給二房安的罪名是陷害兄弟,那麼到底是從哪兒找到的證據?如今她該為自己著想了。
高氏去了寶珠的院子,岑氏也在,高氏上去就罵道,“弟妹,你好狠的心腸,不願給我方子就是了,何苦要寶珠拿了假方子來誆我,是不是想把我鋪子最後一點財路也給斷了,你怎麼就這麼狠了,我們可是妯娌啊。”
岑氏冷笑,“正因為是妯娌,我才給你一條生路,若是再次在不知好歹,你且看著!”
高氏心驚了一下,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弟妹,你又何必,那白花花的銀子你也不眼饞?這次就算了,你只要讓寶珠給了方子,我們還是一塊賺銀子如何?”
岑氏也不再跟她囉嗦,直接喊了婆子把高氏架了出去,放了句狠話,“你若在胡攪蠻纏,我就把你做的好事兒去給你嫡母說說!”
高氏雖是姨娘生的,可也在嫡母手下過了幾年日子,那嫡母才是個真狠的,要真知道她做出了這種事情連累了高家嫡出姑娘們的名聲,指不定會怎麼對她。到底還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等高氏離開,寶珠一臉歉意的道,“娘,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心軟的。”
岑氏笑道,“我兒還小,慢慢的學就是了,娘今日就告訴你了,對於你二伯母這種人你萬萬不可心軟,就算是以後自己的親人對你提了什麼為難的要求,你也要拒絕,可懂了?”
“娘,我懂了。”寶珠心裡有些難受,都是自己笨,當初若是強硬的拒絕,娘也不會被二伯母如此糾纏著了。日後她做事一定會在心裡仔細的想想,必不能再連累家人了。
岑氏笑道,“好了,別多想了,你只管記著,你是我們家的寶貝,有我們護著你,誰也不能欺負你的。”岑氏說著忽然想起了什麼,“聽丫鬟們說你在釀製什麼果酒?”
寶珠不好意思的笑道,“覺得祖父家的果酒味道很好,想釀製來給爹孃嚐嚐。”
岑氏笑道,“你這丫頭有心了。”
母女兩說了會話,岑氏忽然道,“過些日子有宮宴,太后叫各家女眷都帶了姑娘們進宮去。寶珠,娘想著你不如在家裡算了,到時娘只說你身體不適,太后也不會怪罪的。”到底還是不想讓女兒跟太子碰見了。
去年,皇子被冊封了太子。
寶珠願意出府玩,卻不願意進宮的,她不願意碰見太子和蜀王,忙不迭的點頭,“娘,沒事兒,我也不願意進宮,太拘著了。”
“如今你也大了,娘也不願意事事都瞞著你。”岑氏嘆氣,“這次既不是太后的壽宴,也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