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自個會走!”
趙宸回去墨陰院後,寶珠已經歇下了,兩個守門的丫鬟正想進去通報,他已經擺了擺手,讓兩個丫鬟退下去了,自己推門而入,繞過屏風,瞧見寶珠正蓋著薄薄的衾被睡得正香。
他坐在床頭看了一小會,起身把衣衫脫了,摸到衣衫裡破爛的荷包,從裡面掏出了出來隨手扔在了一旁的桌上,這才又回到床便脫了鞋襪上床休息了會。
寶珠睡了大半個時辰就醒了,醒來床上也就她一人,靠著軟枕坐了一會才喊了丫鬟進來。
迎春替寶珠穿了衣裳,一邊笑道,“王妃,方才殿下也來了,這才剛走。”
寶珠唔了一聲,睡得太沉了,她根本沒感覺。
穿衣梳洗後,寶珠準備去隔壁的小書房坐了會,剛繞過屏風就瞧見旁邊的桌上扔著一個破破爛爛的荷包,寶珠看了兩個丫鬟一眼,“你們的東西?”
迎春芙蓉搖頭,“不是奴婢們的,方才王妃睡下的時候還沒有,許是殿下方才放的。”
既然是他的東西,寶珠也沒碰,只讓丫鬟把它收到了一旁的暗格裡。
晚上用膳的時候蜀王才過來了,兩人用了膳,讓丫鬟收拾了食案,寶珠才想起那桌上的荷包,怕是蜀王需要的東西,不由的道,“今兒下午瞧見房裡的桌上放著一個荷包,可是殿下的?我讓人收到暗格裡了。”
趙宸點了點頭,心裡對那些種子是不抱希望的,這才扔在了屋裡的桌上,忽得又想起外頭那些精神的花草,不由的問道,“你外面那些花草誰打理的,長的不錯。”
這些花草都是寶珠自己伺候著的,以前的花匠早就沒用了,這事兒也瞞不住,“是我自己閒來無事侍弄的,殿下若是喜歡不妨讓人往書房搬兩盆去。”
“這就不必了。”趙宸淡聲道,“那荷包裡也是幾樣種子,你若是願意不如也幫我侍弄著。”
寶珠點頭,“不知殿下那是幾樣什麼的種子?任何花草都有喜好,有喜陽光,喜沙地,喜潮溼,總要注意著種才成。”
趙宸心中已有些驚訝,竟不知自己這個小妻子對這些也挺了解的,“那荷包裡有張字條,上面寫的都有,你看看就知曉了。”
接下來就是三日後門了,這種子的事兒寶珠也就先放下了,翌日一早就跟著蜀王一塊回了國公府。
蜀王跟榮家幾個老爺前頭說話去了,岑氏拉著寶貝女兒看了又看,瞧她神色安詳,面色紅潤這才放心了。
有心想問些兩夫妻房裡的事情,遣了丫鬟們出去,拉著寶珠在榻上坐下,小聲的問道,“你跟蜀王如何了?他沒折騰你吧?”
岑氏問的隱晦,寶珠一時還沒聽出來,“蜀王待我挺好,沒折騰我,折騰我作甚?”
“你這傻孩子!”岑氏臉皮也有點紅了,“娘是問你們的房事,他對你如何?”男人在房事上才能看出一個人是不是真心喜歡你,若是對你溫柔,要的頻繁,至少還表示他對你還算喜歡。
寶珠的臉也紅了,囁嚅的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矇混過去,“就……就那樣吧,娘,快別問了,咱兩說說別的了,女兒在王府都有些不習慣,又念著爹孃。”
岑氏嘆了口氣,“我可憐的兒。”王府後院女人多,真是為難女兒了,又想起太后賜下的兩個側妃,岑氏心裡恨的不行,“你在王府可要放聰明點,那些個女人不管如何身份都比不上你,只要你早日懷上殿下的孩子,至少身份上就穩當了。”
一個女人最大的希望也不過是在孩子身上,若是寶珠能有個孩子傍身她也能放心些了。
寶珠啞然,孩子?這可就真是做夢了,上輩子王府後院可是一個懷孕的都沒有,也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怕是蜀王的原因吧。具體點的她也就不清楚了,若是身體方面她還能幫著治療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