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身子一彈,如同在實地上面發力那麼簡單,就在這虛空當中,從倒臥的狀態一下子跳了起來,站直了身體,一探手抓住了大寶劍,以一種非常流暢的動作,行雲流水般,衝到了法空的面前,那大寶劍在撲過來之前,已經高高舉起,這會自然是狠狠的一刀劈下。
看鶴啼子這一劍之威,若不是握手法空在內的大夥,都親自見到鶴啼子之前的奄奄一息,誰也不敢相信,這樣極具力量的一劈,會是一個剛才還躺在空中動也不動一下的人劈出來,無論大夥如何猜想,實在是不知道鶴啼子這股潛力是從何處湧出來的。
鶴啼子的來勢洶洶,法空也不願意後退一步,頭頂的金光暴漲的同時,包著金光的手臂,直接就向鶴啼子的大寶劍硬碰硬的攻到,法空居然有了很大的把握,竟是一點都害怕鶴啼子的大寶劍會削壞自己的手臂似的。
法空倒不是託大,實在是沒有工夫猶豫,也沒有工夫考慮,面對鶴啼子這咄咄逼人的強攻硬打,法空也是下了決心,無論鶴啼子如何的攻擊,都只是迴光返照之類的進攻罷了,無論如何,法空是不肯再向後退一步了,這可是關係到法空自己的尊嚴,更加關係到有字無名門的尊嚴。
勝就要勝得乾淨利落,不能夠有一點點拖泥帶水,而且又不能夠表現出有字無名門的殘暴出來,要體現一個名門正派的風采。不知道為什麼,法空的心裡,忽然有了一個這樣怪異但又合乎情理的想法,正是有了這個心思,法空才會在這裡堅決的對鶴啼子的進攻還擊,一點也不手軟,一點也不放鬆,那就是絕對需要勝利。
更加強烈的閃光從兩個人碰撞的地方發出,差不多將兩個人的銀光和金光發出來的光芒完全的覆蓋,那鶴啼子根本不能夠對法空構成真正的威脅,剛衝過來,就被法空揮出的手臂倒劈了回去,連翻了好些滾子後,就落了下來,又是一動不動的躺倒在虛空當中,依舊是有大寶劍浮在空中頭頂上。
“門主,白鶴門的道友們,我法空算是忍耐得夠多了,既然鶴啼子長老表達出這種戰鬥到最後的決心,我法空就只好成全了。”
法空眼見得鶴啼子就像是打不死一般,稍微的休息一下,又衝過來狠劈狠打,這實在是已經超過了法空所能夠接受的程度,弄得法空向著四下裡觀戰的雙方喊了一聲,就準備搶先動手了。
這自然是法空已經再一次的聽到鶴啼子身體裡的古怪響聲,知道這響聲結束的時候,必然就是鶴啼子再次攻擊的時刻,法空絕對不願意再給鶴啼子這樣的機會,畢竟這樣的機會已經給得太多了,再這樣下去,也只是多消耗功力罷了,法空被逼得沒有辦法,只能做一回惡人,早點將鶴啼子完全擊垮了事。
向雙方都通告了一下,不等有人回答,法空身子一閃,就從原地消失,轉眼間衝在鶴啼子躺臥的上空,渾身上下包在漸漸的金光當中,將身體作為攻擊的武器,一屁股就往鶴啼子那已經開始縮小到四丈多高的身體上面坐了下去,鶴啼子根本就不能夠動彈,就是那空中的大寶劍,剛靠攏過來就被法空隨手劈開,法空一丈多高的身體結結實實坐到鶴啼子身上。
鶴啼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護身的銀光就被法空坐得四散開來,法空渾身冒出的金光全數衝到了鶴啼子的肉體上面,將鶴啼子的破爛衣服衝得一點全無時,鶴啼子就硬生生的受了法空這恐怖的一擊,那偌大的身體震了一震,就軟了下來。
法空並沒有多作停留,沒有過多的蹂躪鶴啼子肉體的想法,只是將鶴啼子腹部的一點元氣坐得煙消雲散後,就立即沖天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就趕緊的落了下來,站在鶴啼子的對面,小心的觀看鶴啼子的反應,看看鶴啼子是不是還有別的古怪反應。
要知道,法空可是被鶴啼子的古怪能力搞得頭大了,對於鶴啼子本身的力量原本很熟悉的法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