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不開的愛,“我該拿你怎麼辦?”
第一次,有個女人這麼告訴自己,她不願只做一隻被守護的小鳥,她願意與他一起飛翔在那浩淼的蒼穹中,一同經歷風雨的洗禮,一同並肩而行,這樣可愛的女人,他怎能不愛,怎能不深深地愛上。
“你不信我有這個能力!”秦懷懷以為他是不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與他並肩而立。
“我信,我相信我的懷懷,絕對有這個實力!”他笑了,那笑劃開一夜的寒冷,尤似三月的春風,如沐人心。
“真的?”他的那句‘我的懷懷’讓她的心情格外的興奮。
“你連胡清歌都能制服,我還有什麼不相信的!”一想起當時魑的那繪聲繪色的描述以及她那時欲笑不能的模樣,他就想笑,後悔沒能在場,胡清歌當時的模樣一定狼狽至極,好可惜,他沒能看到。
他的懷懷永遠都能讓他這麼的開心,這麼的自豪!
“你都知道了!”秦懷懷突然記起那晚遇到的那四個攔住胡清歌的黑衣人,“他們是你派來的吧!”
“恩,即使我不在你的身邊,我依然會保護你!”即使他不在她的身邊,他的心卻會永遠和她在一起,如同她的心也牽掛著自己一樣。
“謝謝你!”秦懷懷伸出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將自己埋進他的懷裡。
“今日是你的魅人坊開業的日子,我沒來,你很失望嗎?”
“有那麼點,不過現在不會了……”
“你不聽聽我的解釋?”
秦懷懷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他,“我信你!”今晚他來了,便是對自己最好的解釋。
那一句,我信你,簡單卻有力,字字敲進了他的心坎裡,邪魅一笑,他再度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纏綿悱惻,繾綣意濃,輾轉反覆間,唇齒相依時,傳遞著對彼此的深深思念,對彼此深深的情意。
秦懷懷滿臉通紅地將頭抵在他寬闊的胸膛,大口地呼吸者,餘光卻瞥見他那一頭如絲的亂髮。
“你看,頭髮都弄亂了!”伸出手想去為他理清,卻被他緊緊地握住。
“懷懷,你知道嗎,在我的家鄉,為何無論男女到了成年後,這一頭的青絲都必須綰起?”
秦懷懷搖了搖頭。
“無論男女,一旦成年了,這滿頭的青絲就只為一人而綰起!”
“為何是成年後?”之前都不綁起來嗎?
“綰髮和綁發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
“在行成年禮之前,可隨意的綁發,在行了成人禮之後,男女便可自由婚配,一旦婚配了,無論男女,都必須為了對方而綰髮,也只能由夫或妻為對方綰髮,不假他人之手,表示他們會一心一意地愛著對方,不離不棄。”
“原來這裡的綰髮這麼講究。”一向馬大哈的她,又怎會知道這些習俗。
司馬逸不語,笑意愈濃,要不是她這麼的迷糊,他又怎麼能騙到她,為她綰起那一頭的青絲,定下了她的一生。
“所以,那晚你執意要為我綰髮?”突然記起,之前被他耍了一回,如今想起,卻是無比的甜蜜。
“今晚,你就用那把木梳為我綰髮如何?”司馬逸半睞著眸子,眼裡流轉著魅色流光,直直地看著秦懷懷。
唰)——————
臉又是通紅一片,逃不開,他的目光,躲不開,他的笑意,她總是如醉酒般,沉醉其中。
她從懷裡掏出那把木梳,細細地摸索著木梳上的紋路,那裡還殘留著斑斑的血痕,是她對他愛的證明。
“你怎麼知道我一直都帶著它?”
“不需要知道……”他執起秦懷懷的手放在了左胸上,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笑道,“因為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