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對你說一些話，我知道我不應該如此唐突。可是我擔心再沒機會了。”

素素看見了歐如月眼中閃爍著淚花：“公子不必多說了，我與公子始終形同陌路。”

“為什麼，一定要離開我？”

歐如月驀然地望著他，似乎驚異於他的這一語。可是，冷冷地道：“你我從來就什麼都不是。”

“如月，你真的寧可嫁給我大哥，也不願意與我爭取？”

他在向姐姐表白？！此番真情連歐素素都為之動容，素素以為如月會更加感動。可是，姐姐的語氣冰冷，道：“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為什麼，如月？你是不是怕我大哥不會放過我們？”

“教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我都很清楚，即使我可以不在乎我的生命，可是我不能不在乎素素的命，還有風月樓所有姐妹的命！”

花凌瀟點頭笑了笑，他的那一笑比他的冰霜面容更讓素素寒心，最終素素只能看見他孤獨離去的身影，和姐姐黯然魂銷的眼神。

他們的話語令素素有所隱悟，我迫不及待去問了風月樓一位老婆婆：“婆婆，花夜舞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素素，你沒事兒瞎打聽什麼！”婆婆狠狠瞪了我一眼。

“婆婆，我聽說姐姐要嫁給那個花夜舞是不是真的？”

“哎！”只聽見婆婆嘆了口氣，“沒有人敢忤逆花夜舞，無論是誰，就算是他的心愛之人，得不到的只能毀滅，這是他的準則！”

我頓悟了，姐姐是為了風月樓的存亡，才拒絕了花凌瀟。

素素最意料之外見到花凌瀟的那一次，是如月帶重傷休克的花凌瀟回到了風月樓，如月把他交給了素素。

“姐姐，他怎麼了？”歐素素擔憂問道。

“公子受傷了。素素照顧好他。”如月說罷似乎有要匆匆離去之意。

☆、269　風月樓主花凌瀟3

素素不解問：“姐姐要去哪兒？”

如月並未多言，只是望著素素，欲言又止，看上去她有很多牽掛。

“姐姐，你怎麼了？”如月的這種目光令素素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素素，今後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月抱緊了我，素素迷惑了，如月為何似在訴說離別，她究竟怎麼了，要去哪兒？

“姐姐。”

“乖。”姐姐的目光在花凌瀟身上停留了片刻，萬分依戀。萬分不捨，那是最讓素素顫動的一種感覺。

姐姐還是離開了，素素想抓住她，可是抓不住。她萬萬不會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看見姐姐，否則拼死她也會留住姐姐！

他受了重傷，滿身是血倒在素素面前。素素把他扶到自己的房間，讓他躺在床榻上。為什麼？他怎麼會傷得這麼重？素素的淚不止流著，他實在傷得太重，氣息極為微弱，他會不會死？看上去，似乎已經挺不過今晚了。

他在半昏迷之中，抓住素素的手，不停地問我：“你姐姐在哪兒？如月在哪兒？她不能去，我不能失去她。如月，如月……”生命有危的時刻，他卻只知道惦記著姐姐。

“放心，你不會死的，姐姐，姐姐在哪兒？”我彷徨，安慰他道，“姐姐說過，馬上回來，你先睡一會兒，我幫你包紮傷口。你一定要挺住，姐姐馬上就回來了。”

素素從小跟著醫神伯伯，精通用毒和醫術，他的血染紅了素素的床，素素從未見過這麼多血。他會不會真的死掉？素素滿是擔心地為他清理傷口，他的身體劍傷很重。

姐姐突然離開，究竟去了哪兒？平時第一次，素素怨姐姐，不知所蹤。

一天一夜，在素素無微不至的救治照顧之下，花凌瀟醒來了，他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是問我：“如月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