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蘭趴在地上,慘叫連連,幾乎都快要再度昏厥了。可是那神經傳達的超強痛感,如同高壓電流一般透過神經傳達到大腦,幾乎都快要炸開了。
“啊——救命……”
那種痛意,驅使她微弱的向前爬著,已經渾身都是汗。
二夫人嚇呆了一般,才反應過來,急忙拉著蔣堂,急切的勸說:“堂兒啊——再打下去,素兒也活不成了啊!”
蔣堂甩開柔弱的二夫人,繼續殘暴的用腳踢和踹,踹著氣兒,“活不成更加的好啊!我已經快被她氣死了,她死了,跟著肚子裡的野種一起死,我就解氣。”
二夫人踉蹌後退幾步,著急心切,在後面拉住蔣堂,“夠了,真的夠了!”那股悲傷的哭泣聲喚起了蔣堂的人性。
蔣堂鬆開二夫人的手,不再言語,也不再踢打。但是那粗大的喘氣聲,還在表現出他此時此刻的憤怒。
大夫人心疼的攙扶起地上狼狽不堪的宛蘭,扶著她慢慢的趴在塌上,又吩咐下人拿乾淨的衣服和一盆水。
大夫人一邊照顧一邊戲謔的說道:“素兒,你這是何苦呢?自己犯賤不說,還和別人弄出個野種,你的清白算是毀了,也連累蔣府的聲譽啊。”
“你什麼意思……”宛蘭微弱的說道,心中沒有因她剛才的好心而有半點好感。
她臉色淡然,“讓堂兒寫休書,從此你的死活與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蔣堂猛然大聲說道:“寫休書?豈不是便宜了她,讓她可以和那個混蛋逍遙去了。我不會寫那東西的,我就是要活活的折磨這個婦人,讓她知道背叛的代價!”
宛蘭心裡冰冷的猶如雪山,內心的世界一片冰雪城堡,漫天雪花沒有一絲的溫度。即使流下溫熱的眼淚,也凝結成了冰。
二夫人拿來茶給蔣堂順順氣,“堂兒,還是先等事情全部弄清再議吧。現在大家都累了。”
蔣堂一骨碌喝下茶,似乎來了精神,“趁現在大家都有空,正好可以將事情全部弄清楚。”他猙獰的走到宛蘭的塌前,狠狠的質問道:“快說,你肚子裡的到底是不是那個混蛋的?”
“我能說什麼……”宛蘭虛弱無力,“這孩子是你的……”
“撒謊。”蔣堂堅定的判定道。
“那你又何必問……”宛蘭無力的搖搖頭,“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至於這個孩子是誰的……我可以發誓,我沒和他發生一點性-關係……反倒是我們,這一年就五次了,上一次——還是在出發前……”
蔣堂看著兩個夫人,目光有些疑惑,想必是想詢問時間對不對。
二夫人勸說道:“好了,大家都累了。等素兒身子好些了,再議論吧。”
宛蘭又虛弱的說道:“這孩子是誰的,現在也驗證不出……等生了之後,才能知道……如果你現在因為憤恨殺了我跟千億,肚子中的孩子不保,夫君,你真的願意背上斷子絕孫這樣的罪麼……”
蔣堂很是來氣,“生下來!做你的夢!我現在就想殺了你——”
二夫人拉著蔣堂的手,“堂兒,根據日子推算,應該是你的孩子了。蔣府這麼多年也沒有添丁——”
蔣堂簡直要氣炸了,“添丁——去他孃的添丁——讓我給她養野種,我做不到!”
大夫人呵呵笑道:“那是,與其要這個丁,還不如明日將這兩人放在木柴上,活活燒死。省得被外人知道,壞了蔣府的名聲啊!”
二夫人皺皺眉,“大姐,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蔣堂平復了下怒氣,問著宛蘭,“我看你剛才話中有話,你是想提出什麼條件吧!”
宛蘭點點頭,“放了千億……”
“你到現在還護著那個混蛋!”蔣堂徹底氣瘋了,揚起手正要打她,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