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只是說有什麼事儘管給他打電話。當然是第二張名片的手機。頭一個手機乃是工作電話。這個手機他工作時自己拿著。下班則一般交給助手。
而後一個號碼則是私人電話。他只告訴了親戚和特別較好的朋還有就是重要的客戶。或者值的他交往的人。這個手機他二十四小時開機。而且基本是從不離身。即便睡覺也放在手能夠著的的方。
姚律師對於白小天充滿好奇卻又疑惑不解。不過能讓範永平低頭的人自然是值的他交往的。更何況此人還是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
寧笑白頭翁。莫欺少年窮的道理他是明白的。白家是什麼樣子他業大體能估的出來。這樣的一個年輕人現在已然如此牛B。將來只怕前程更會不可限量。儘管他甚至猜不出白小天到底是幹什麼的?
白小天接名片的時候笑了笑。看也沒看直接就收了起來。讓姚律師很有些失望。不過白小天接著說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晚七點。我們一家在福海酒樓請姚律師和譚小姐助手吃頓便飯。不知道有沒有太唐突?”
唐突?姚律師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線。這個年輕人說話可真有意思。不過。聽了這話他心裡很高興。人家連範永平都根本不放在眼裡。自己雖然有點名氣。但只不過是在通江這座小縣城而已。可人家說話那個客氣。要請他吃飯。竟然還用唐突兩字?
“明天晚我和小譚一定準時到。”姚律師話語剛落。就聽的身後大院裡傳來“咣噹咣噹”的沉悶的金屬撞擊聲。
這一會兒功夫。范家父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了兩個大錘正在那裡砸那輛賓士600。
此刻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不過大家都知道範永平父子在二樓會議室與人談判。派出所的不少幹警還有聯防隊員都留了下來看熱鬧。小道訊息可是傳的快的很。因為據說紅的發紫的範永平父子這次踢到了鐵板。
兩錘下去。車身只是“凹”下去一塊。擋風玻璃倒是“噼哩啪啦”的被敲碎了一的。
範天成倒還好些。範永平肥胖如球。敲了兩錘就氣喘吁吁了。保安副隊長阿彪走前去想要把他替下。沒想到範永平一把將他推開了。白小天剛才說的很清楚讓他們父子倆砸車。雖然沒有說不許其他人動手。可既然已經認栽。那就乾脆光棍一點。別讓對方又找到什麼可以訛詐的理由。
範永平擦了一把汗。然後衝手吐了兩口唾沫。奮力輪起大錘“哐當”又是一下。
不少幹警、聯防隊員則拿起手機發簡訊、打電話及時的把這個差不多算的今天的通江頭號八卦傳播出去。而所長戴小華則回到了辦公室。看著底下苦笑。
範永平父子雖然是在砸自己的車。但拜託你不要在我派出所大院砸好不好?搞不清楚的還以為你對我有啥意見在這裡示威宣洩呢?不過。他卻不敢下去勸。觸黴頭的事他可不願意幹。
範永平明顯是吃了憋。而且是大憋。被逼著自己動手砸車。那姓白的一家的有多大的來頭啊?通江縣裡只怕沒人有這麼大的能耐?市裡?省裡?或者中央?戴小華畢竟是官場人物。所以考慮事情也只從官場來考慮。
戴小華站在視窗看了半天。看到幾個警員和聯防竟然拿起手機對著范家父子拍起照來。立刻轉身從抽屜裡拿出數碼相機。要拍也要拍的清晰點嘛。這鏡頭可絕對是十年難遇。
而這個晚。通江縣形形色色排的號的人物聽了這則八卦之後。不停的傳播的同時又相互打聽白家的底細。可是卻全無頭緒。因此不少人做夢卻都在想白家到底有啥來頭呢?
白家三口外加唐貝一行四人打了的就直奔通江機械廠。
下車之後。白媽廖秀芬才想起家裡沒什麼菜。
白家經濟不寬裕。再說兒女都不在身邊。因此這幾年夫妻兩個是能湊合就湊合。
個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