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閉眼睡了。
薛向苦笑一聲,搖著頭回了房間,小傢伙睡得正香,花格短袖睡衣的紐扣被扯開了,露出圓滾滾的肚皮,側著身子,肥嘟嘟的小手小腳正朝薛向這邊抱過來,保持著攀附的姿勢,粉嫩的嘴角晶瑩一片,不知是又夢見了什麼好吃的。薛向走到床邊,輕輕把被蹬在一邊的薄毯搭在她的肚皮上,又拿紙巾替她擦了擦嘴角。孰料他剛替小傢伙擦完,小傢伙的大眼睛攸的一下睜開了,大眼睛眨啊眨地,忽然,笑了,月牙彎彎,嘴角淺淺,“嘻嘻,你開門的時候,人家就醒了,哈哈,我裝的像吧?大傢伙你都沒發現噢,人家故意把被子踢掉,就是看你給不給人家蓋上,嘿嘿,大傢伙對人家真好!”
小傢伙邊說邊樂,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一會兒嘻嘻,一會兒哈哈,笑得得意極了。薛向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笑道:“還要不要睡?今天大哥給你請假了,小寶貝可以在家休息一天呢,想睡就接著睡。”
“噢噢噢,真高興,大傢伙,今天帶人家出去玩兒吧,還要坐摩托車!”小傢伙倒是一點疑問也沒有,絲毫不問大哥為什麼給自己請假,小心思滿是脫得樊籠的興奮。
薛向搖搖頭,溫聲道:“今天可不行,今天大哥陪小寶貝在家看電視。小寶貝,早餐我買回來了,要不要吃?”
“哼,不出去就不出去嘛,要大哥端到這兒,餵我吃。”小傢伙眼珠一轉,想了個小小的懲罰措施。
薛向笑著應下,回到廚房,用小傢伙早先的奶瓶給她灌了一瓶溫熱的豆漿,用盤裝了四五個肉包,返回房來。小傢伙一見奶瓶,小嘴一撅:“拿這個幹嘛呀,人家早不用呢,不好,要大傢伙換我的小花碗裝。”最初,薛向買回豆漿,大夥兒都用碗盛了喝,小傢伙為了表示自己不走尋常路,不知道在哪兒把自己早先的奶瓶尋了出來,把奶嘴稍稍開大,裝好豆漿,直接吸允,得意洋洋地在眾人面前顯擺。孰料,小意忽然哈哈大笑,笑話她還是吃奶的娃娃,這下,下傢伙不樂意了,直接扔了奶瓶,衝小意就撲了過去,兩小好一陣鬧騰,方才收兵回山,自此,小傢伙再不用奶瓶了。薛向這次用奶瓶盛裝豆漿也是情非得已,小傢伙毛躁性子,在床上就餐,端著碗喝豆漿,怎麼看怎麼不保險。
薛向見小傢伙立了小臉,笑道:“哎呀,這個奶瓶可是我用來喝豆漿的,用碗盛了,我可端不穩,容易灑在床上,小寶貝先吃包子吧。”
小傢伙一聽,面露驚詫,小心思震撼莫名:你,你這麼大了還用奶瓶!這,這……。小傢伙貧乏的詞庫裡找不到詞來形容,她不明白大哥怎麼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小傢伙不知道這個詞,我替她歸納)。
薛向看著小傢伙滿是驚愕的小臉蛋,心中好笑,走到床前,坐下,把盛肉包的瓷盤放到床頭床上,拿過毛巾給小傢伙擦了擦手:“吃吧,小饞貓。”
小傢伙回過神來,覺得小肚子確實有些餓了,抓起一個肉包就咬了起來。薛向亦拿起個包子吃了起來,吃一口包子,喝一口豆漿,好不愜意,看得小傢伙一陣心煩,小臉皺了起來。薛向故作不知,反把豆漿喝得滋滋有聲,小傢伙終於受不了,歪了腦袋,大眼睛直直盯著他,忽然,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把握住薛向手中的奶瓶:“這是我的,還我!”
薛向哈哈大笑,把奶瓶遞給了似羞似惱的小傢伙,一頓歡快的早餐掃清了他心中的煩悶。吃罷早飯,他招呼三人在家看電視、寫作業,自己出門去了。
薛向返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中飯時間。上次,從老莫打包回來的西餐,小傢伙吃滑了嘴,吵著還要,所以他順道去老莫又打包了一箱西餐,胳膊裡還夾著一卷黑紗進了家門。
一頓豐盛的午餐過後,薛向依然沒有什麼睏意,抱著小傢伙,和小晚、小意一起坐在堂屋裡看電視,電視上正演著《智取威虎山》的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