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消消氣兒,氣大傷身不知道啊!何況人家二伯和大姑父又沒說錯話,這苗疆眼看著還真就是鍛鍊人的地方,當然,也是個金窩子。不過,二伯和大姑夫想往那兒去建功立業正是人之常情,我可真沒看出您生氣的理由。我就不信當年您老打仗的時候不爭功,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您老可跟我講過,血戰四平的時候,林羅首長可是把主攻任務安排給了三兵團,還是您親自打上門去,把主攻任務搶過來的,有這回事兒吧?咱們執政黨人,可不興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薛向見氣氛尷尬,立時就開了腔。他可不管老爺子那爭著打戰赴死和這二位爭著坐享其成的性質有何不同,拾起來,就往一塊兒聯絡,且他知道只要一說打仗的事兒,老爺子的注意力一準兒被轉移。
果然,安老爺子瞪了他一眼,叱道:“老子那是提著腦袋玩兒命,和他們這窩裡鬥是一回事兒麼?”
“怎麼不是一回事兒,您那是打仗,人家二伯和大姑夫爭著去的地兒,也是要打仗,都是打仗,您若非分出個青紅皂白,那就是不講理,說句難聽地,血戰四平是打得慘,您老這不是也在指揮所麼,難道您要人家二伯和大姑夫抗了槍到前線,才算是好漢子?”
薛向這話說得有些過了,可他知道此刻不如此,難以讓老爺子饒過安、左二人。
老爺子一聽薛向竟敢諷刺自己縮在後面指揮,讓士兵玩兒命,立時就惱了,氣得眉毛直抖,想說出些道理來,開合著嘴巴,又說不出來。因為不管怎麼說,他那會兒還真就是在後面端了望眼鏡,看士兵決死衝鋒,這個事實無論如何也難以推翻。
如果此刻有第三者願意幫腔,卻是可以幫老爺子分辨“首長是指揮官,必須待在指揮崗位上,上前線衝鋒一旦陣亡,給整隻部隊帶來的危害更大。可這些話,到底不是老爺子自己能拿出來辯解的,是以,老爺子張了半天嘴,最後也沒吐出一個詞兒來,氣呼呼地抱了茶杯,猛灌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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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最黯淡的一天
薛向出得松竹齋時,已是下午三點半。雖然花了半個多小時,纏鬥得老爺子忘了發作安在海和左丘明,也收穫了安、左二人無數感激的眼神,可出門那刻起,薛向臉上的笑臉便攸的一下收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滿面冰霜。
今天一天,薛向覺得簡直是不順透頂,先是在見面會上,被張錦松作了菜鳥,拿出來當靶子;接著,無端摻合進了一場轟動校園的籃球賽;後來,又傳來考試掛科的訊息;再接著,被人家當作第三者抓姦;最後,給蘇美人上眼藥,反被人家抓現行;到這會兒,籌謀數月的許子幹調職的事兒又出現了波折。
這一天,該算是薛某人前世今生最混亂的一天了,若不是這會兒還沒滿大街的瞎子,說不得薛向就得隨便拉上一個,給自己取上一卦了。
他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逛了會兒,不知不覺就逛到了北海公園,時下正是豔陽高照的好光景,北海公園花木成林,碧草如茵,更有山環水抱,微風頻生,正是消暑賞景的好去處。
薛向卻沒心思在園內遊逛,尋了一處綠地蔭涼,便倚樹靠了,思索如何破局。他萬萬沒想到一個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