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者呀。
亨特心中發虛,薛向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卻在暗哂亨特的那句“小打小鬧,難有作為”。殊不知就是這個現在還需要在街頭免費發試用品的公司,不過用了不到二十年的時間,便完成了從市值、影響力、科級含量,對亨特口中這個不可一世的ibm公司的全面超越,儘管這二者一個從事硬體,一個從事軟體。
薛向笑道:“亨特先生,聽說這家微軟公司正在為貴公司的pc機編寫作業系統軟體,不知道他們的系統軟體效果如何?”
亨特道:“沒有啊,那種小公司,我們堂堂ibm怎麼會看上,薛先生的訊息差漏了吧。”這下,亨特財稍稍放下心來,原來這小子也不過是知道些皮毛,這一單未必不能做成。
細說來,這回還真是薛向記錯了。因為微軟給ibm編寫作業系統的時間是在明年,也就是八零年,且當時微軟是從西雅圖的一個計算機愛好者手中,花了五萬美元買來的一個dos作業系統,小小改裝了下,就賣給了ibm。就是如此簡單而偶然的一個舉動,便成了微軟騰飛的關鍵一役,自此之後,ibm每在pc機上擴張一點,微軟的佔有率便增加一分,而後直至xp系統的問世,微軟才徹底定鼎天下。
當然,比爾獲得ibm的青睞,也並非偶然,因為他母親正是ibm的董事。所以,後世便有了這麼一個小故事:人人都說比爾二十多歲就聰明無雙,建立了微軟,乃是天才,巴菲特從六歲開始就每年去華爾街證券交易中心,由此可見,成功者都是靠自己的天才和努力的;這時,便有人站出來說,比爾能成功的把作業系統賣給ibm,是因為他媽媽是ibm的董事,巴菲特六歲時就去證券交易中心,那是他擔任國會議員的爸爸帶他去的,而且每次都是摩根親自接待。
這個小故事,前者無非是想說明成功者都有獨到之處,而後者卻將之結構成了,拼爹的普遍性和重要性。
扯遠了,咱們言歸正傳。
這會兒,薛老三問亨特,微軟有沒有幫助ibm編寫作業系統,只不過是想確認下微軟會不會沿著上一世的道路前進,他自己原本也不太確定微軟給ibm編寫作業系統的具體年份,這會兒待聽到亨特的否認也未如何驚慌,畢竟開發培基、賣解碼器的事兒,已然按照他所知的上一世軌跡在進行了,料來參加ibm的作業系統研發的時間已然不遠,心中高興終於有機會踏上這趟快班車了。
畢竟眼下的情況,正如結識英雄於未發跡,眼下的微軟就是這即將發跡的英雄,附之尾翼,可騰萬里,而顯然,現下附其尾翼的成本卻是最小。
想著想著,薛老三不知覺地又入了神,嘴角掛笑,賤格十足。而一邊的柳鶯兒、瘸老三、陸福早在薛老三和亨特談話的時候,就傻了。
什麼微軟、ibm、作業系統,在這三人聽來,簡直就是夢話、囈語,真個是雲裡霧裡,不知所云。不過,聽不懂不妨礙,這三位對薛向的博學驚歎,尤其是小妮子,見愛郎居然能和洋鬼子談論如此高深的東西,美眸中異彩連連,便是薛老三這賤格十足的傻笑,在小妮子眼中,也充滿了魅力。
而這會兒,見了這薛先生時不時的發傻發呆,亨特心中那點驚歎早已化為烏有了,只剩了對這傢伙的不耐煩,自己來是談正事兒的,被這小子拿住一通閒篇兒扯個沒完,真是晦氣極了。而看眼前的情況,這小子顯然是那個盛世中華極有份量的人物,shit,這單生意老子不做了!
亨特實在是煩了,怕了這神經質的薛先生,竟打定主意要撤,哪知道這小子告辭的話,還沒出口,樓梯道中,咚咚咚,傳來悶響,接著,便是吆喝聲。
“我看見那洋鬼子來伊麗莎白了。”
“沒錯,那小子勾搭上盛世基金的陸福了,怕是要做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