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現在對她就是死死的佔有慾。
不過,既然穿好了,她也不想換了,太麻煩,牽著他的手先下樓去會所。
會所在紫荊山,隱秘,奢華又透著貴氣。
都是圈內人才有資格來玩。
到了目的地,孟洛檸下車,抬頭看一眼被刺目燈影烘照的熠熠生輝又金碧璀璨的門牌,果然貴氣非凡。
難怪她家寒寶沒有和她結婚前,空了就來玩牌。
這裡環境幽靜,服務格局又高。
確實會很享受。
“這裡會不會有漂亮小姐服侍你們?”孟洛檸打量完畢,回頭看向走過來的男人。
靳沉寒薄唇性感一嗤:“你說呢?”
他們玩牌從不點裡面的女人,就算其他公子哥帶女人,也是他們帶自己的女人。
比如女星,名媛等等。
他向來潔身自好,眼光又高,更不可能點女人或者帶女人。
“我哪裡知道?”
靳沉寒摟著她的腰:“沒有,除了你,沒人入得了我的眼。”
頓了頓,靳沉寒低笑著準備親親懷裡的小姑娘。
“寒哥,嫂子。”墨之南來了,陳映書最近懷孕,他己經變成24孝好老公,天天在家守著照顧她,今天因為知道靳沉寒來打牌。
他才過來陪玩。
兩個男人碰面,自然少不了聊幾句工作的事,聊完工作話題不知不自覺就猝不及防轉向了費凌。
“你知道費凌為什麼盯上一個叫沈渡的男人?這男人就是一個普通人,他怎麼回事?”靳沉寒確實不太明白,所以才想起來問。
墨之南還不知道費凌查沈渡的事?
愣了下,才說:“寒哥,你知道南昭嗎?”
靳沉寒不知道,費凌沒和他說過。
“不認識。”
墨之南揉揉耳垂:“難怪,你沒明白。”
“他這個瘋子藏得深,誰也沒告訴我們,我也是最近從他未婚妻那邊知道了,他在瑞士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