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詭異。
“可以調查,不用急。”衛淵也看向那個梁公子,調查之於他來說是很稀疏平常之事。這麼多年,他日日都在調查。而梁家,是他下人力物力最多的。
當前,終於有了進展,決不能打草驚蛇。
閻以涼轉頭看向他,“雖然我很想抓住他,但是你說的對,他背後或許有更值得挖掘的。”
抬手,衛淵以兩指輕輕捏住她的下頜,“信我的,不會錯。”
垂眸,他手的一部分落入眼中,白皙細膩,很好看。
只不過,放置的地方不對。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擰,閻以涼冷眼盯著他,“衛淵,你又開始得寸進尺了。”
“疼。”手被扭著,衛淵微微皺眉,從他的臉色來看,似乎真的很疼。
冷哼一聲,閻以涼鬆開他的手腕,不料他手翻轉,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背,握住。
再看他,這廝居然在笑,哪有剛剛痛苦的模樣。
“不覺得你很無聊麼?”你抓我躲,實在無聊。
“很有意思。”抓著她的手,衛淵看了一眼窗外,眉眼間盡是笑意。
無言,閻以涼不再和他爭扯,忽略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但是他肌膚間的溫熱卻如此清晰。
他手上的溫度和他的笑一樣,都很暖。
四大桶的熱粥,在半個時辰內全部分派完畢,大部分的乞丐看起來都吃飽喝足了,不少人朝著梁公子連連鞠躬作揖道謝。
而那個梁公子,則拱手淡淡回應,確實如傳言中的那般,即便面對最潦倒的乞丐,他也一樣客氣有禮。
站在視窗看著他,直至他走回粥鋪,閻以涼與衛淵才收回視線。
“嶽山,派人跟上去。”這個梁公子,每天都做了什麼,從現在開始需要時時的監控。
嶽山領命離開,房間裡僅剩他們兩人。
衛淵動手將窗子關上,隨後看向閻以涼,“不要急,你要學會等待。”她習慣於自己去做,這反倒不是什麼好習慣。
“我現在不急了,若是急躁行事,說不準還得像你和肖黎那般,被耍的團團轉。”吃了一次虧,下次自然就更謹慎。
提起這個,衛淵眼睛裡的笑意也在瞬間全失,盯著她,大有她再說一遍他就翻臉的意思。
閻以涼看著他,緊抿的唇角幾許柔和,“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倒是很順眼。”
“閻以涼,若不是看在我自己的面子上,你早就捱揍了。”抬手,衛淵抓著她兩側肩膀,很認真道。
唇角的柔和加深,閻以涼緩緩的抓住他的手臂,隨後運力一擰,衛淵身體反轉,他的手就被擰到了背後。
“是這樣捱揍麼?還是這樣?”說著,閻以涼抬腿,直接頂在他腿彎處。衛淵下盤晃了晃,若不是手臂還被閻以涼擰著,他肯定得趴在地上。
“或許是這樣。”被壓制住的人開口,下一刻,他身體忽然轉了過來,從閻以涼的手中掙脫出自己的手臂,隨即扣住她肩膀。閻以涼順著他的力氣後退,兩三步後,她後背抵在牆上,而衛淵就在眼前。
手臂貼著她耳側撐在牆上,衛淵垂眸看著她,星子般的眼眸顏色幾許深暗,他的呼吸也隨著幾分紊亂。
看著他,閻以涼緩緩垂眸,“讓開。”
“以後對我不要那麼粗魯,儘管我不會因此生氣,但是你力氣太大,我真的會疼。”看著她,衛淵輕聲的說著。很難得的,能在她身上看到柔和與怯懦。她現在看起來,就很柔和,也很怯懦,似乎在怕。
輕緩的聲音在耳朵旁吹過,就像自帶*作用的醇酒,轟炸的耳朵都軟了。
閻以涼垂眸看著他的衣襟,他身上的味道也飄在鼻端,雖不知名,可是卻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