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還真會出問題,這事難辦啊撓頭啊掉頭髮啊
“呃,我出去一趟,買點東西。”老闆更加堅信方青要使詐,一把拉住他說道:“不行外面有的我這都有,給”方青接過老闆扔來的一個套套,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還有,這件老頭衫也給你,別光著膀子跑來跑去的,這文明城市,你這像話嘛還有那個女的,T恤穿著不就完了,裹在那像什麼樣子?”方青感激的點點頭,剛才還真是忘了,女郎以前戴著抹胸,換了T恤並不需要繼續當抹胸用啊,思維定勢,絕對的思維定勢,失誤啊
方青只得折回房間,把那女郎在床上擺好,開啟空調,又給蓋上薄被,今夜他打算做個徹頭徹尾的柳下惠。衝了大半個小時的涼,總算有些夥計冷靜下去了,方青哼著小曲出來,看到女郎已經把薄被蹬到了地上,半赤luo的身體誘人的呈現在那裡。方青頓時yu火中燒,蓋好被子後重新回去沖涼。
女郎似乎有蹬被子的習慣,弄得方青衝了又衝,最後長嘆一聲承認了失敗,在另一張床上安息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做人難,做好人更難。眼看就要到天明,方青的另類悲慘生活該結束了。女郎抖動幾下身子,迷迷糊糊爬起來,也不理酣睡著的方青,徑自進了衛生間洗澡。
嘩嘩的流水聲裡,澆灌著的軀體在擦洗;嘩嘩的流水聲外,睡熟著的方青被嚇起。方青看到另一張床上凌亂放著的衣物,有他借給女郎的T恤衫,有女郎的短褲,啊……是敵是友?是戰是和?是逃還是什麼?方青準備把自己衣物穿好,還沒起身女郎已經走了回來。方青一陣尷尬,不知道從何說起,更不知道如何解釋。
“是我帶你到這的嗎?”女郎套上方青的T恤衫,先開口問道。
“是的”方青很慶幸,這樣的好事也有,看來逃脫懲罰沒問題了。
“我昨晚剛和男朋友分手,喝得有些多”
“那是相當多,爛醉如泥”
“呵呵,小夥子很幽默嘛你想嗎?……”方青明白她的意思,雖然身上有部分兄弟在抗議,但方青還是很乾脆的拒絕道:“不想我只想好好工作”
“哈哈……”女郎開心的笑著,這個小夥子太幽默了,她指指床頭櫃上的套套。
“還裝一夜*而已,天亮了誰都不認識誰。”方青這個冤啊,套套是旅店老闆硬給的,他只是隨手放在那裡,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認命吧方青還想抵抗內心的真實想法,女郎卻已經鑽進了他的被窩,嘴唇順著肋骨向下遊走,略過驚恐的小腹,最後含在了最歡呼雀躍的部位。
方青只感覺被一股溫潤包裹,心裡防線頓時坍塌,就從了吧積攢很久的激情一齊迸發,激盪出耀眼的火花,滿屋的嬌吟伴著嚶嚶的呻吟和牲口的低吼,喘氣吁吁的女人和氣宇軒昂的男人交織在一起,不停變幻著各種姿勢,纏mian著,愛撫著。
太陽已經升的老高,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方青的臉上。數數應該是第四次了吧,女郎滿足的躺在男人的臂膀上,傾聽砰然作響的心跳,感受胸大肌的雄渾。
“你是第一次?”女郎鶯聲問道。
“當然不是”本來還沉浸在暢快之中的方青憤然回應,這不是瞧不起人嘛。
“別生氣啊我是說這是不是你第一次一夜*。”
“哦,算是吧”
“我是個被人拋棄的女人,需要男人的安慰,沒什麼的。過了今天我們誰也不認識誰,即便遇見也只是微微的一笑。”
“不認識?恐怕不行吧?”
“為什麼?”女郎有些害怕的抬起腦袋,莫非這男人有什麼壞想法,要糾纏與她。
“呃……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那就直接說”
“咱們是一個公司的,我在創作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