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整個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方青自從進了看守所就沒回來過,這都是房紫蘭找人收拾的,為的是讓她這可憐弟弟回家後驚喜一下。
“這是我家”
“啊?……你連自己家都不認識?”苗惠茹一臉的彩霞遊蕩,雙目含著無盡的溫情,身軀主動扭著,許是好久沒有這般暢快過。方青也納悶,怎麼就把她帶回家來了,他一向沒有這個愛好的。要怪的話還是一場宿醉,自己都不知道幹了些什麼。
“那隔壁是誰?”
方青笑著對身下的苗惠茹說:“李蔣石和蘇青青”苗惠茹誇張的捂住自己的臉,要死啊,大家都是同事,剛才居然比那個,以後還怎麼見面。
方青拉開她的胳膊,“沒事,他們不知道你是誰,要說不好意思也是他們。”苗惠茹嫣然一笑,嫵媚的盤在方青身上,一場大戰一觸即發,又是昏天暗地的激烈戰鬥,聲音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陣抽搐過後,苗惠茹滿足的睡去,方青雖然口渴難耐,卻已經懶得動彈一下,摟過美人繼續舒服一會,愉快的閉上雙眼。再次醒來的時候,被子不知被誰蹬下了床底,好在有空調不會感覺太冷。方青的一隻手搭在美人的臀部,一縷陽光恰好照射在哪裡,感覺特別的*。
呃,今天好像有事?方青腦袋撞擊了幾下床板,猛然大叫“不好”。推開女人跳下床去,一下拉開了窗簾,對面樓上傳來一陣尖叫,方青醒悟到自己一絲不掛,向著對面大喊一聲:“不要錢”。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扯過沙發上一陣布圍在腰間,外面已經是豔陽高照,事情糟了。
“你神經病啊”醒過來的苗惠茹罵了他一句,看到方青慌了神似的套著衣服,內褲沒穿就穿褲子,襯衣也穿反了,上身西裝下身穿著運動褲,運動褲裡還有上次放進的一把匕首,別在那裡挺難受的。方青摸過床上女人的鞋子比量了一下,發現穿不了又拽過來自己的皮鞋,兩雙襪子一隻一個顏色,紅的那只是苗惠茹的。
“慌里慌張的,幹什麼去?”
“人命關天,不急不行啊”
方青開門正要出去,身後女人傳來無限溫柔的聲音,“方青,我還要”。方青險些腿又軟了,想想那邊段剛命在旦夕,狠狠心說道:“等我回來”
男人最喜歡聽的一句話是“我要”,最害怕聽到的就是“我還要”。生理結構註定了雙方的差異,持續作戰也不是不行,但日久天長了總是不好的。想想《聊齋》裡遇到狐狸精的那些男子,並不是真被吸取了什麼,只是因為沒日沒夜的操勞,又沒有大補的王八湯喝,身子自然會被掏空的。
攔住一輛計程車,女司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方青,穿這麼時髦的人不常見,運動褲配西裝還能在一些剛富裕起來的人身上看到,那支顯眼的紅襪子就太有個性了,十有八九是個***。
“師傅,去看守所”
看守所門口,黑牛把抽過的菸屁股狠狠扔在地上,用力踹了幾腳,痛罵道:“這看守所幹個活咋這麼磨蹭?信不信老子給你端了。”
“牛哥息怒大人不記小人過,咱犯不著跟他們生氣”一身牛仔裝裹著曲線分明的軀體,半敞的衣襟露出淺淺的一道溝,頭髮束出很多條小辮向不同方向伸展,精心染成了不同顏色,標準的一副小太妹打扮。
黑牛一把拉過這個小太妹,用力擰了一下小腰說道:“牛哥我正爽到一半,就忙急忙活地趕來,大冷個天在這裡足足等了兩個鐘頭,你說我能不火大嗎?”
小太妹順勢倒在黑牛懷裡,趴在耳邊小聲低語,樂得黑牛滿臉桃花盛開,笑罵道:“沒白疼你個小妮,給牛哥弄舒服了虧待不了你。”
周圍一群小弟露出羨慕的表情,同樣是在這裡受罪,看人家這待遇。還是得努力啊,新人不容易,混出頭來就好了,美色金錢擺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