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的群狼似乎感到了什麼似的,低聲咆哮著緩緩靠近,不過動物害怕火光的天性還是戰勝了對食物的渴望,在距離洞口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於是方青有幸如此近距離的觀察起了野生狼,乍看之下跟人養的狼犬倒真的有幾分相象,只不過毛皮的顏色呈現灰褐色,也許是因為暴雨沖刷之後的緣故,油光水滑的貼在身上,最靠前的一隻格外強壯一些,右耳也不知道因為什麼而缺失了一塊,碧油油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方青看,不時的低聲咆哮。
“兄弟,這頭狼時不時看上你了,要跟你回去看家護院?”張大山也察覺到了那狼看方青的眼神,不禁打趣道。
“滾吧你。”說真的,被一隻殺氣騰騰的狼凝視著感覺,就好象赤身裸體地站在冰天雪地裡似的,不爽到了極點,更糟糕的是心靈深處對死亡的恐懼就象煙霧一樣的,瞬息之間彌散看來。雖然方青還在習慣性的跟張大山貧嘴,但聲音卻微微顫抖。
為了克服恐懼和示威,方青握緊了手中的軍刀緩緩拔了一截出來,然後邪氣的朝那狼微笑起來。也許微笑真的能克服恐懼,又或者恐懼能夠激發人的勇氣,但不管怎樣,但方青的笑容維持了十秒鐘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消失得無影無蹤,隨之而來的卻是懶懶的無所謂。
依靠張大山的做法,方青倆輪流往篝火堆裡填柴,既不讓它燃燒的太旺也不讓它熄滅,而方青和張大山則天上地下的海侃一通,方青說到小藍教練暴揍方青的時候他竟然拍手叫好,說什麼終於有人能管教你了,還是一女的,真他爸的大快人心。
要不是環境不合適,方青鐵定得扁他一頓,儘管如此方青仍然咬牙切齒到道:“幸災樂禍是吧,你等著吧,看咱回去了怎麼收拾你,小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反了你了。”
“呵,被一女娃揍了一頓長脾氣了。”張大山笑嘻嘻地道:“哥哥等著呢,不把你修理的伏伏帖帖,我跟你一姓。”
“靠,我可不想要個親戚。”方青笑罵了一聲,“你信不信,我一個人就能搞死外頭那群狼?”說實話,方青真的很有把握的。
“切,你要是真的辦到,我把這打火機輸給你。”說著張大山摸出了剛才順手牽走的打火機賭咒發誓。
“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打火機好象本來就是我的吧。”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當然還是我的,咱兄弟誰跟誰呀。”
“我跟你。”方青冷哼一聲道。
時間就在這種沒有什麼營養的閒扯中慢悠悠的流走,當火堆的光再次暗淡下來,方青伸手想拿木柴往裡續卻摸了個空,意識到柴火即將告罄方青的登時臉色大變,趕忙四處蒐羅柴草,也不過十來根,手忙腳亂的續進火堆裡看著火焰重新燃起,方青的心卻再也無法平靜。
“大山同學,你還是上去吧。”方青平靜地勸他,“柴火沒了,看來咱們逃不過去了。”心中方青在碎碎念著,混蛋小子,快點走人吧,勞資好大開殺戒幹掉這些色迷迷的狼。
“沒柴火了不會燒衣服呀。”說著張大山已經把身上的羽絨服扒了下來,扔在了地上。看了手腕上的手錶,看了看時間道:“五點了,再堅持一會天就亮了,我就不信這群狼能跟咱們耗到那時候。”
“也不知道研究生學院那幫人有沒有發現少了咱幾個?”
“廢話,說不定救援人員正往咱這走呢。”張大山拍了拍方青的肩膀鼓勵道,“兄弟,別灰心,不就是一群狼嗎,跟咱家裡的狗差不多,就算一會它們進來咱往死裡整它們就行了。”
方青琢磨著,是不是揍暈張大山這小子算了,自己好出去殺狼玩。
真不是方青不肯賣力啊,實在是張大山這傢伙看的嚴實,生怕方青啥時候就一個人跑出去跟狼火拼了的,搞得方青一直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