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噴了一口鮮血,不是被氣的,而是因為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的傷勢,重重的向後倒下下去,身上的刀傷仍是在不停的流血,將地面都染紅了。以他現在所受的傷,就算有靈丹妙yà的話,只怕也要躺上幾個月才能好轉。
“億燈教”的其他人見了,急忙各自施展了身法,落在了ā不同的邊上,內中一個看似地位最好的老者伸手一探ā不同的脈搏,發覺還有一絲氣息,大聲道:“ā副教主還沒有死,快將他送回本教。”
當下,便有兩個“億燈教”的高手上前將ā不同抬起,迅速的離開現場,而其他的人則是在他們的周圍護送,那個老者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轉過身來,面對浦缺斤的方向冷聲道:“姓浦的,你今日竟敢傷我‘億燈教’的副教主,他日我‘億燈教’必定有高人前來取你的性命。”說完之後,這才轉身追上了己方的隊伍。
浦缺斤聽了那老者的話,只是發出了“嗤”的一聲冷笑,也沒有回應。本來他與ā不同之間的決鬥乃是公平之戰,無論誰被對方打死,都沒有甚麼可埋怨的,但ā不同是“億燈教”的副教主,他將ā不同打敗了,這就有損“億燈教”的顏面,加上他四十多年前就與“億燈教”的一個宿老結下了仇,“億燈教”自然更加不會放過他了。
“億燈教”的人走了之後,韓風見浦缺斤衣衫上還有汗水,便關心地問道:“浦前輩,你沒甚麼大礙吧?”
浦缺斤道:“有勞大人關心,浦某沒甚麼大礙,只是ā不同不是省油的燈,我剛才用力的時候過猛了一些,才會將自己nòng成這樣,待會回去後,打坐一兩個時間,就會沒事的。”
韓風聽了,這才放心。
這當兒,令狐儀帶著小六和小七走了上來,臉上笑yínyín的道:“韓兄,你那天騙得小弟好苦。”
韓風聽了,知道他已經ō清了自己的身份,拱手道:“上次因為不知令狐兄是何方神聖,所以不便吐lù身份,還請令狐兄莫怪。”
他雖然不清楚令狐儀到底是甚麼來歷,但剛才也聽見了龍天宇、百里雨瞳夫fù與令狐儀之間的對話,龍天宇夫fù在得知令狐儀的身份之後,對令狐儀沒有任何輕視之心,令狐儀有多大的老頭,不難想象。更重要的是,令狐儀的師父,九成是武林中最頂尖的大人物之一,不然的話,以龍天宇和百里雨瞳夫fù那樣的輩分和武林地位,萬不會變現得十分尊敬。
令狐儀上下打量了韓風幾下,道:“韓兄,你果然沒有說錯,你既沒有長著三個腦袋,也沒有長著六隻手臂……”說到這裡,突然伸手向韓風一把抓去,笑道:“韓兄,咱們親近親近。”
韓風看出令狐儀這是要與自己比試一下,遂笑道:“令狐兄幹嘛這麼客氣。”將手一揮,配合著高深的內功,瞬間將令狐儀的一抓給破解了。
令狐儀被韓風破解了招式,不但沒有生氣,目中反而sè出了一股異彩,叫道:“好,難怪韓兄能將羅三通打敗,原來韓兄的本事這般大。韓兄,請再接小弟的這一招。”說完,又是一手抓出。
韓風雖然沒有看出這一招的奇妙之處,但也隱隱感覺到這一招玄妙無方,自己能不能破解還是一個未知數,正要硬著頭皮也要出手的時候,卻聽站在不遠處的王大石輕輕的叫了一聲“咦”,突然橫ā過來,將手一抓,竟然使出了同樣的手法。
“bō”的一聲,空氣中響起了一股異響,王大石和令狐儀的手尚未相碰,就各自收了回去。
不過這麼一來,所有人的面sè都是一變,令狐儀的面sè更是變得有些凝重,語氣也沉了下來,瞪著王大石道:“大塊頭,你究竟是甚麼人,怎麼會使我師父的‘無形拂xùe手’?”
王大石朝令狐儀一拱手,道:“兄臺莫要生氣,如果王某沒有說錯的話,令師想必就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