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道:“好啊,我倒要聽聽是什麼樣的大事。”
澄光大師領著老頭走了幾步,忽然回頭道:“同光師弟,你也來吧。”
同光院主道:“是,方丈師兄。”
很快,三人走進了山下的一座禪院,不見蹤影。
此時,第八院的眾弟子都看出韓風有那老頭罩著,就算是玄可,也不敢對韓風加以臉s。
過了好一會,忽見老頭從禪院裡閃了出來,邊走邊道:“放屁,放屁,我就不信一個少年能給大梵寺帶來災難,就算將來有災難,那也是上天降下來的,與人無尤。你們要是怕麻煩的話,那少年我便帶走,與你等無關。誰想要人,就讓他到‘蓮huā峰’來找我。”
老頭說著,腳下走得極快,轉眼到了場中,伸手一拉韓風,大聲道:“娃兒,你跟我來,到了我的‘蓮huā峰’,誰也不敢欺負人。誰敢來‘蓮huā峰’鬧事,我就打斷他的tuǐ。”
韓風尚未來得及開口,早已被老頭拉著奔出。
“哈祖師!”
澄光大師和同光院主出現在禪院外,一臉的苦笑。
“對了,三日之內,我要見到範無閒。若是見不到他,我就將萬佛山鬧他個jī飛狗跳,誰也不得安寧。”
說話聲中,老頭拉著韓風早已遠去。
當晚,萬佛山如來峰的一座宏偉的佛殿裡,除了大梵寺的方丈澄光大師外,不但坐了三十六院的院主,還坐了長老院的眾多長老。
澄光大師把老頭拉走韓風之事說了之後,問道:“不知諸位對此事有何看法?”
一個長老道:“那少年剛到的第一天,我與好些人便發覺天有異象,對我大梵寺隱隱有不利之跡,留他在寺中,顯然是個**。依我之見,我等應當齊上蓮huā峰,向哈祖師施壓,要他交出那少年。”
另一個看起來很老很老的長老輕笑一聲,道:“那少年對我大梵寺是福是禍,目前誰也無法一口斷定,此事暫時不說也罷。當前最重要的是,哈祖師我們得罪得起嗎?無光師弟,你清楚哈祖師的輩分嗎?”
那長老淡淡地道:“他輩分再高,難道還能比本寺的五位老祖師厲害?”
那看起來很老很老的長老道:“你說對了。”
那長老面s…大變,道:“這不可能,五位老祖師已經坐了兩百多年的玄關,哈祖師怎麼能與他們相比?”
那看起來很老很老的長老面s…一正,道:“無光師弟,這事你必須相信。”
眾人聽了,皆是一驚,就連澄光大師,也面s…微微一變。
其實,澄光大師少年的時候雖然見過老頭一面,但他對老頭的底細也不甚清楚,只知他輩分奇高,已在蓮huā峰居住了兩百年。
殿內沉寂了一會,只聽那看起來很老很老的長老緩緩說道:“這位哈祖師的輩分有多高,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一件事,兩百年前,這位哈祖師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後天六品,隨時可以經歷百雷劫,但不知怎麼回事,他在蓮huā峰一住就是兩百年,既沒有渡過百雷劫,飛昇天外,也沒有被百雷劫震得魂飛魄散,化為虛無,更不像是r…u身**,地佛一流,論年紀,至少也有五六百歲了。”
眾人大驚,有人駭然道:“如此說來,這位哈祖師算得上是本寺輩分最高的老祖師了。”
澄光大師苦笑一聲,道:“難怪師尊當年把我帶去蓮huā峰拜見這個他老人家的時候,態度萬分恭敬,原來這位哈祖師的來頭這麼大。”
殿內又沉寂了一會,才聽有人道:“既然這位哈祖師如此厲害,是我等招惹不起的,今晚的事,便就此作罷吧。”
又有一人道:“此事太過重大,不能就此了結。方丈師弟,必要的時候,還請你跑一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