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究竟想幹什麼?”
地虎道:“以目前看來,他們是想把你調出京城,離京城越遠越好。據我所知,一個地方是西南邊陲,另一個地方是西北邊荒,最後一個地方,卻是東北蠻荒。這三地方都非常的艱苦。”
韓風冷笑道:“這些狗官真是豈有此理,平時的時候,還請我去喝酒,原來許多人都恨不到我立即離開。”
地虎道:“官場之上,向來只有利害。不過,你也不要太過擔心,總神捕已經與幾個大臣進宮去了,相信到目前為止,還有一個統一的意見。我這次前來,就是事先提醒你一聲,你最好要有個心裡準備。”
韓風道:“地大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既然決定了走這條路,就絕不會輕易半途而廢的。”
地虎聽了這話,這才真正的感覺到現在韓風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還有幾分稚氣的韓風。他起身來,走了上去,伸手落在韓風的肩膀上,道:“韓兄弟,無論你今後會被調去甚麼地方,你都是我‘神捕司’最優秀的‘神捕’。”
韓風道:“地大哥,我一定會做得更好。”
地虎點了點頭,道:“無論世道多麼艱難,只要你願意走下去,總能走出一條光明之路來的。”
一連過了三日,子爵府卻是安安靜靜的,再也沒沒有人來請韓風去喝酒。韓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同時也對官場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不過,他對仕途本身沒多大興趣,只是將這種當成是一種歷練。
所以,這三天來,除了練功之外,他都是在與虛夜月、陸青瑤等人聊天喝茶,過得倒也清閒。
奇怪的是,武雲飛卻沒來,王大石也沒來看他。
天氣越來越冷,轉眼之間,已經是深冬了。這天晚上,一輛馬車來到了子爵府的大m…n外,從馬上下來的人,是一個頭戴斗篷的人。阿金開m…n見了此人,便急忙將這人請了進去,跟隨這人進來的,還有六個老者。
這時候,韓風正在後院的小樓裡品茶。不多時,就在這座後院的小樓裡,韓風有些jī動的,以最大的禮參見了這個“不速之客”。當然,這個“不速之客”並不是來者不善,他是武克永。
武克永深夜造訪,想必定是有甚麼重大的事的對韓風說。兩人在小樓裡也不知道在說些甚麼,裡面的燈一直亮著,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韓風才將武克永送出了小樓。
武克永披上了斗篷,緊緊握著韓風的手,用一種兄長般的口wěn說道:“小弟,你這一去,路途遙遠,當心路上有賊。”
韓風一臉的堅毅,道:“六哥,我會小心的。無論來多少賊人,無論是小賊還是老賊,我都會一一收拾掉。”
武克永道:“到了地方上之後,萬事小心。有時候,功夫再高,也難免會吃虧。所以,你要時刻保持警惕之心。”
韓風道:“六哥,你放心吧。一年,你給我一年的時間,我一定將那裡治理得煥然一新,我說到做到。”
武克永注視著韓風,從他的目中光,有一種關切和厚愛,但他沒說出來,只是與韓風來了一個擁抱,然後拍了拍韓風的後背,在韓風耳邊低聲道:“小弟,六哥要離開了,你不用送了。”
韓風道:“六哥走好。”
韓風也沒送武克永,昨晚他與武克永都說了些什麼,沒人知道,他也不會說,因為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但他卻願意挑戰這次的命運。
這天的下午,子爵府外來了一批人,這批人是皇宮裡的,由一個老太監帶領。韓風帶人出來迎接,進去之後,那老太監便拿出一道聖旨,宣讀起來,卻是一番嘉獎韓風的話,然後便是賞賜,最後才是正題,卻是將韓風從“神捕司”暫時調離出來,去外地任職,而這個職位,卻是一個知縣。
韓風早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