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宗周喝一杯酒,與范家言歸於好,至於絕世谷那邊,也要他與絕世谷脫離,餘留的問題也不必韓風處理。也就是說,韓風以後只要做一個糊塗知縣就行了。
“韓大人,你看了之後,覺得怎麼樣?”冀浩北道。
“說實話,你們所開出的條件,對韓某來說,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韓風笑道。
“既然如此,韓大人何不順水推舟,將桌上的那杯酒喝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冀浩北道。
韓風沉思了一下,道:“我也想你好我好大家好,但韓某身為洪銅縣的知縣,若是甚麼事都不幹的話,未免有失其責。”
冀浩北道:“韓大人,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理想,有極強的動力,但老夫是過來人,可以給你一些忠告,你的理想,在現實面前,是不可能會成功的,有多少英雄好漢就是被現實所擊垮的。昔年的選軒轅王朝,何等強大,最後還不是分崩離析。所以,做人最緊要的就是該糊塗時就糊塗,不要太精明。”
韓風笑道:“冀前輩的話,是有一定的道理,不過,韓某來洪銅縣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絕不會退縮。”
聽了這話,只見得有人一拍桌子,喝道:“姓韓的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韓風問道:“甚麼叫敬酒,甚麼又叫罰酒?”
那人面色一沉,忽然站了起來,伸手一指韓風,冷笑道:“姓韓的小子,你不是自以為很了不起嗎,來來來,老夫就伸量伸量你,看你究竟有多大的道行。你要是打敗了老夫,老夫掉頭就走,此生絕不踏足洪銅縣半步,你要是輸給了老夫,你就給老夫夾著尾巴滾出洪銅縣。”
冀浩北聽了,眉頭一皺,只聽坐在冀浩北左邊那個身形頗為魁梧的青袍老者道:“坐下。”
那人與是韋中堅坐在一起的,在**社的地位想來與韋中堅差不多,聽了青袍老者的話,道:“馬師叔……”
“我叫你坐下,你沒有聽到嗎?”青袍老者語氣微微一沉。
“包師弟,你就坐下來吧,難道你真要惹馬師叔不高興?”韋中堅說了一句。
那人聽了,只得坐了下來,但一雙憤怒的眼睛,卻是狠狠的瞪著韓風,大有一口要韓風吞進肚裡的架勢。
冀浩北道:“韓大人,你既然不同意,那就說說你的看法。”
韓風道:“我的看法很簡單,請各位退出洪銅縣,永遠不要在染指洪銅縣的事。”
冀浩北一聲大笑,道:“韓大人,你可知道你這句話,天下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麼說,即便這人是天下第一流的高手。”
韓風道:“但我已經說了,想收回已經晚了。”
冀浩北面色一沉,道:“有一句話叫禍從口出,難道韓大人不覺得剛才所說的話,絲毫不把把我們放在眼裡面嗎?”
韓風道:“韓某不是不把各位放在眼裡,而是就事論事,各位若是答應離開洪銅縣,還洪銅縣一個安寧,那麼,韓某不但不會與各位為難,還會與各位把酒言歡。”
冀浩北冷笑道:“韓大人的意思就是我們所做的事都是錯的了?”
韓風道:“各位所做的事是對是錯,韓某也不敢亂下判斷,但韓某的立場與各位的立場不同,所以才會如此奉勸各位。”
冀浩北道:“看來韓大人是自認武功高強,有高手相助,要一心與我等為難到底了。既然韓大人如此自負,不知敢不敢接招。”
韓風道:“如何接招?”
冀浩北道:“咱們雙方比試比試,怎麼樣?”
韓風道:“怎麼樣個比法?”
冀浩北瞟了一眼韓風一行,道:“韓大人這次帶來的人可不多啊。”
韓風道:“我這次帶來的人雖然不多,但個個都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