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筆墨紙硯。
“怎麼寫?”韓風問道。
“很容易。”鍾離展飛笑道。
於是,在鍾離展飛的指點下,韓風當即寫了一張條子,讓鍾離展飛帶走了。
明日將會有二十七場比試,這是早已規定好的,至於會是甚麼人守擂,甚麼人上臺,誰也說不準,韓風寫明的是平手,下的注是三千萬,就好像自己真的會下中似的。
次日一早,韓風正要出門,鍾離展飛就來了,將收據交到韓風手上之後,就說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
韓風也沒多問,確定收據無誤之後,坐上龍二和龍三所抬的轎子,龍一跟在邊上,飛也似的離開了。
到了西郊的校場,韓風讓龍二和龍三時刻注意勝率,每隔一個時辰,都要去跟他彙報一次。
一個早上下來,比了十二場,東華島國贏了十場。一些下注的人不由慌了,認為自己今天要賠光了,不住的擦汗,這些人都是拿出全副身家下注的,不急才怪。
到了下午,形勢急轉直下,東華島國連敗九場,只勝了兩場。這麼一來,二十三場比下來,東華島國就只多勝了一場。
第二十四場,守擂和打擂的都是後天四品的高手,打了半個時辰,才以守擂者險勝一招而結束。
第二十五場,守擂和打擂的都是用刀的行家,對峙了一盞茶時間才出了一刀,立時分出勝負,勝出的一方是打擂者。
第二十六場,守擂和打擂的工力悉敵,對了半個時辰,兀自沒有分出勝負,只得以平手而結束。
這麼一來,今天的勝率只剩下了三種結果。第一種是平手,第二種是東華島國勝一場,第三種是東華島勝兩場,沒在這三種勝率裡下注的人,自然是賠了。
這時,東華島國的一個赤衣老者走到了臺上,一些本是躍躍欲試的人因見這人一臉的冷酷,渾身充滿了煞氣,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一時之間,誰也不敢上臺。
不多時,忽聽一個聲音叫道:“葉前輩,這一場讓給我,怎麼樣?”隨著話聲,一道人影破空飛來,落在了臺上。
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另一條人影瞬間上到了臺上,但就在這人雙腳距離檯面還有半寸的時候,先到臺上來的那***笑道:“我找的人可不是你,得罪了。”說話聲中,向那人一拳打了出去。
那人的修為雖高,但眼見這一拳來得又快又奇,自己根本就無法破解,唯一的方法就是退後,只得倒飛出去,飄在半空,看清了來人的穿著之後,卻不敢上臺了。
站在臺上的那個人正是東華島國的內廷侍衛總管何超雄,只見他向飄在半空中的那個人一拱手,道:“這位前輩想比試的話,明天有的是機會。”轉過身去,對赤衣老者道:“葉前輩,你不會搶我這個晚輩的風頭吧?”
那赤衣老者咧嘴一笑,道:“何總管是趙老先生的高弟,好,這一場就交給何總管了。”說完,退出了擂臺。
這時候,韓風因為知道快要進行最後一場比試,想知道最終的結果怎樣,也來到了臺下,只因臺下到處是人,就算有人給他讓路,他也只能站在百丈外看著。
“韓僉事,你既然來了,何不上場與我再切磋一次。”何超雄朗聲說道。
韓風道:“何總管相請,韓某本該遵從,但韓某身為這次大會的一個負責人,上臺與東華使者比試,恐怕於理不合。”
何超雄道:“韓僉事,何某上次就說過還要與你再切磋一次,這次正是一個好機會,怎麼能是於理不合呢?”
忽聽一人笑道:“韓爵爺,既然何總管如此誠心相請,你就上臺與何總管切磋一二吧。”
說這話的人是東華島國的一個大臣,乃這次東華島國一干使者中的高層人士,份量有多重,自是不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