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克永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一聲舒前輩好了。請進來吧。”
韓風聽得武克永知道舒太猛的底細,又請舒太猛進去,便閃到了一邊去,做了一個請的姿態。舒太猛這才笑眯眯的端著圓盤走了上來,進過大m…n邊的時候,還非常客氣的與韓風互相點了點頭,以示友好。
舒太猛進了雅間之後,目光一掃,便朝武克永走了上去,忽然單膝一跪,將雙手的圓盤舉國頭頂,道:“六爺,這是我家主人要老朽送給六爺的禮物,請六爺收下。”
王大石走了上去,正要伸手將圓盤上的方巾揭開,卻聽武克永笑道:“不必如此麻煩了,舒前輩,你將東西拿上來,我親自開啟便是。”
韓風和王大石聽了,面s…均是一變。他們身為“神捕司”的“神捕”,有職責保護武克永的安全,如果武克永少了一根頭髮,就算他們身後有人給他們撐腰,只怕也會受到處罰。因此,兩人身形一晃之下,同時站到了武克永的身邊。
武克永尚未開口,武克邪已經笑道:“兩位,你們不必如此緊張。舒前輩當年雖然出身黑道,但早在七十年前,他便已經金盤洗手,加入了京城的一個大幫派。他來這裡,不但不會對我六哥有所企圖,可能還會給我六哥帶來一份大禮。”
韓風聽了,暗道:“京城的幫派雖然不少,但能當得起武克邪一個‘大’字的,數來數去,莫過於‘白龍會’與‘摘星樓’。”
想到自己一行進入臨安城的時候,曾經遇到過“白龍會”的人,之前又聽武承驊說“白龍會”的大龍頭謝天鏡與彭壽祖是好朋友,已經到了臨安,難道舒太猛所在的大幫派就是“白龍會”?
舒太猛道:“老朽當年的事,倒讓這位大人見笑了。”說完,站了起來走了上去,將手中的圓盤獻上。
武克永右手向前一探,將方巾揭開,卻見圓盤裡放的是一個jīng致、典雅的酒壺。武克永先是一怔,接著便明白過來,笑了笑,將酒壺拿起,說道:“有勞舒前輩將禮物送來,代我向你家主人說一聲‘謝謝’。”
舒太猛道:“六爺客氣了。這壺酒是我家主人特地為六爺準備的,還請六爺與三位盡心品嚐。老朽告退了。”說完,將圓盤拿在大tuǐ的邊上,退了出去,出m…n的時候,順手將房m…n給關上了。
舒太猛一走,武克邪便笑道:“我說附近怎麼如此安靜,原來這家‘聚賢樓’卻是大有來歷的,誰要是敢在‘聚賢樓’***的話,只怕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武克永贊同的點了點頭,將酒壺的瓶蓋擰開,頓時有一股撲鼻的酒香湧出,轉眼瀰漫了整個屋子。
韓風雖然不常飲酒,但他只是聞了這酒的味道,就知道是好酒。
武克邪用鼻子輕輕地吸了一下,讚道:“好酒!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壺酒是huā雕,而且還是極品的huā雕。”
武克永笑道:“七弟,說到對酒的認識,我這個六哥比起你來,差得太遠了。既然你都說是極品的huā雕,咱們可要好好地品嚐一下。”說完,先是給武克邪倒了一杯,然後又給韓風和王大石倒了一杯。
能讓當今太子倒酒的人,用十根手指頭來數的話,只怕也數不完。韓風與王大石只是兩個“神捕”,論身份的尊貴,與太子不知相差了多少,但他們卻得到武克永的這般禮遇,當真是罕見之至。
武克永最後才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將酒壺輕輕的放在了桌上,拿起酒杯,道:“來,咱們一起嘗一嘗這酒的滋味。”
四人嚐了之後,都覺這酒夠純,夠正,只怕是再有錢,也未必能買得到。
這時,只見武克永將酒壺拿了起來,這一次,他卻不是倒酒,而是將酒壺輕輕地轉動了一下。只聽“叮”的一聲之後,武克永從酒壺的底部m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