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海王府的“支援”,進城的時候,自然沒有受到多大的阻礙,很快就進了城。眾人進了城之後,便先去找了一家客棧住下,當晚就在客棧裡住了下來。
一夜無事,到了第二天,武克永約了韓風,在龍一、李百勝、劉晨飛的陪同下,在城西走了一圈。下午的時候,他們終於在一處環境幽靜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合適的宅院,看定宅院之後,便由劉晨飛與主人家jiāo涉。
那主人家聽劉晨飛願出大價錢買下自己的院子,當時就很高興,生怕劉晨飛反悔,立即與劉晨飛簽了約。劉晨飛付了一萬兩的定金,待明日一行人都住進宅院之後,再把餘數付清。
這事說定之後,他們幾人便轉回了客棧,把找到好住所的訊息告訴了其他人,其他人自是高興。他們這一路過來,住的都是客棧,總感覺住得有些不踏實,但現在,有了自己的住所,自然就覺得踏實得多了。
當天夜裡,眾人睡了一個好覺,到了第二天,眾人便退了客棧的房子,前去昨日所找的那個地方。不料,眾人高高興興的來到了那座宅院外之後,卻見那主人家早已等著m…n外,面上帶著不安之s。
劉晨飛一見主人家的面s…,便發覺有些不對勁,問道:“張兄,有甚麼不對嗎?”
那姓張的主人從懷中mō出了十張銀票,一共是一萬兩,正是昨日劉晨飛所付的定金,有些為難的道:“不好意思,這所宅院不能賣給各位。”
劉晨飛聽了,面s…微微一變,道:“張兄,昨日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嗎?怎麼你現在反悔了?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
姓張的主人面上一紅,道:“昨日都怪張某一時粗心大意,望了一些細節,現在才想起來。這所宅院還有些問題,所以不能賣給各位。”
劉晨飛從懷裡拿出了昨日所立下的字據,道:“張兄,這可是白紙黑字寫明瞭的,你若是反悔的話,不但要退還定金,還要賠上一些反悔費。”
姓張的主人道:“這個張某明白。”從懷中mō出了一張銀票,卻是一百兩的,道:“這一百兩就當做是張某的賠償。”
本來不到一天的時間,劉晨飛就“淨賺”了一百兩,實是一件大好事,但劉晨飛卻沒有伸手去接銀票,而是沉聲道:“張兄,你昨天明明已經答應我的?怎麼可以反悔?不行,定金我已經付了,你的這所院子,我買定了。”
那姓張的主人苦笑一聲,道:“劉兄,你就不要為難張某了,張某隻是一個做小買賣的生意人,不敢……”說到這裡,像是察覺到不應該說甚麼,便把要說的話嚥了下去。
此時,以韓風和王大石在神捕司裡所學到的東西,已經發覺他們所在的地方正被人盯上了。其實,在場的人,除了姓張的主人人,其他的人也都已經發覺了。
不等武克永吩咐,趙蘇丹身形一晃,已經到了遠處。只聽jiāo手的聲音響起,不到兩下的工夫,趙孫丹便將兩個人擒下,一手提著一個,兩三個起落,已經到了近前,然後將那兩個人往地上一丟。
那兩人雖然只是穿著一身便服,但他們的身上卻隱隱透出了一股作威作福慣了的氣焰,一看就知道絕非尋常之輩。而且,他們此時雖被趙蘇丹制住,但面上卻是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好像認定韓風一行人不敢拿他們怎麼樣似的。
那姓張的主人見了那兩人的相貌,面s…大變,失聲叫道:“這……這怎麼得了?”
韓風望了那兩人一眼,問姓張的主人道:“這怎麼不得了啦?”
姓張的主人道:“他們兩位是……”
韓風問道:“是甚麼?”
“哼,我們是臨安府府衙的捕快,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與我們動手,莫非是朝廷欽犯不成?還不快把我們放了。”
那兩個被制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