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擊便是,只要不打死人,無論怎麼打都行。”
“好咧。”
譚不一和譚不二欣喜的叫了一聲,大步向前走去,衣袖高高捲起,哪裡像是武林高人,活像一對街上即將與人鬥毆的老痞子。
眼見譚不一和譚不二大步走來,褐袍老頭等人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去,但退了七八步之後,有人不信邪,向譚不一和譚不二撲了上去。譚不一和譚不二出手如電,早將兩人打得口鼻流血,躺在地上哼哼。
片刻之後,除了八個人沒有動手外,其他的人都動了手,但也都被譚不一譚不二兄弟收拾了。有那麼十多個躺在地上直哼哼,半天爬不起來,而一些機靈的受傷不是太重,爬起來後再也不敢出手。
那八個人沒動手的人中,有一個就是褐袍老頭,此時,他們八人加上蔡僮和先前那兩個受了重傷人,已經退到了白家大én外的廣場上。
“韓大人,你不要bī人太甚!”褐袍老頭冷冷地道。
韓風笑道:“bī人太甚?這話聽上去怎麼就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似的。你們要是白家的人,本大人早就下令格殺勿論了,本大人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要麼現在就走,要麼就出手。”
聽了這話,褐袍老頭等人心頭一寒,聽出韓風動了殺機,這時候若還是與韓風為敵的話,怕是要把性命丟在這裡了。
“韓大人,此時此刻,我也不得不承認你厲害,白家的事,我們是管不了啦。”褐袍老頭說完,縱身躍起,第一個離開。
褐袍老頭雖然不是這夥人的頭領,但他的武功是最高的,他一走,其他的人也都趕緊ō身走人,那些躺在的人也被人扶起帶走了。
外面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白家大宅院裡卻是靜悄悄的一片,就連平時看守大én的護院,此時也一個不見。大én緊閉,高牆森森,én前廣場上的那八尊白yù雕刻的飛馬,這時候也彷彿失去了昔日的神彩,毫無威風可言。
韓風察覺到白家大宅院裡有古怪,轉過頭去,望著洪劍昇道:“洪縣尉,勞煩你喊句話。”
洪劍昇道:“是,大人。”走出幾步,運功向白家大院喊道:“白府的人聽著,趕快開én出來,不要做無味的反抗。”
正座白府靜寂無聲,好像人全都zǒ光了似的。
韓風眉頭一皺,喝道:“阿金,破én。”
“是。”
隨著話聲,阿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距離大én還有兩丈的時候,阿金雙tǐ微微一彎,坐拳霍然隔空向前一擊,一股極大的拳力滾滾透將出去,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不但整扇大én被拳力震碎了,就連連線大én的院牆,也碎了大片,lù出了八丈寬的一片地方。
韓風一眼望去,仍是不見半個人影,將手一揮,道:“凡有反抗者,一律綁了。”
當下,洪劍昇帶了數百個捕快和官差,兵分兩路的進了白家大院,到各處搜尋,韓風則是帶著身邊的人由正面直入。
韓風一行長驅直入,根本就沒有遇到任何阻力,經過九重大院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座練武場上,這座練武場原是白家用來à練護院的地方,但現在,偌大的空地上,卻只有三個人。
那三個人一坐兩站,位於廣場的盡頭,站在左邊的那個人是韓風早些時候所見過的,正是白家的老四白崇傑,站在右邊的那個人,卻是一個豹頭環目,渾身全是肌rò,看上去充滿了力量的男子。
至於坐著的那個人,身形單瘦,穿了一件深黑sè的長衫,臥蠶眉,丹鳳眼,看上不過四十來歲,身前一尺外站了一個木偶。只見他微閉著雙眼,對於韓風一行的來到,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
韓風一見了那個黑衫人,心頭突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感覺,直覺讓他認為這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