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的數日,成功帶領眾人避開了各處的妖獸區域,無災無險的進入了內陣,證明了自己的眼光。
“記住,哪怕破不了陣法,也請儘可能撐住,不要逃跑。只要我們中有人先一步破開了陣眼,這人就能去援助別人,從而像滾雪球一樣,破開所有陣眼,而一旦有人逃跑,就會引起主陣眼的反噬,從而連累所有人。”
說到這,羅豐看著羽化宗的三人道:“我身上有幾件法寶,若是誰有需要的話,儘管提出來,我不吝借出,這是關乎眾人性命的事,不要在乎面子。”
蘇白鷺不聲不響的往預定的陰屬陣眼走去,轉身前留下一句話:“放心吧,我就是死,也絕不會臨陣脫逃。”
周處一面露尷尬之色,滿懷歉意道:“蘇師妹本來不是這樣的個性,大師兄的死給她的衝擊太大了。法寶我就不用了,我身上有幾張專門保命的符籙,遇到強敵,不敢保證一定能攻破陣眼,但至少拖延時間沒有問題。”
雖然彼此隸屬對立的門派,但在這方與外界隔絕的世界,倒也沒人特別在乎。
相比懲惡除邪,匡扶正義,還是自家性命更為重要。
何況經過數日相處後,多少有點同舟共濟的感覺,哪怕出去後彼此相殺,可至少在這裡,需要相互依靠。
賈仁義赧然道:“小弟出身貧寒,一直來都將靈石用在修煉上,沒有積攢下像樣的身家,羅兄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將亂心鈴借給我。哦,飛劍就不用了,我有長輩賜下的劍丸。”
羅豐點點頭,抹掉亂心鈴上的氣息,借了出去。
只有晉級三重靈識境,才能祭煉法寶,在上面印下自身獨有的神魂氣息,而在此之前,頂多是留下一些真氣,因此要轉借別人也是十分容易。
等賈仁義離開後,羅豐與方家姐弟也各自向選擇的陣眼走去。
走了約莫五里路,就看見一處祭壇,以青石鑄就,篆刻著上古時代的花紋,滄桑古樸,氣息悠遠,更有黑白兩色的描繪文字,顯得開合有度,縱橫自如。
在祭壇中心的石臺上,飄浮著一顆光石,洋溢著強大的能量,在四周佈下警戒的帷幕。
通天古書見了圖案和文字,恍然道:“原來如此,是上古九流之一,縱橫派的遺蹟。”
羅豐不敢大意,激發赤蠶蠱,使得周身精氣充盈,提升到五重境的修為。
在他踏上祭壇,穿過帷幕的剎那間,光石受到感應,扭曲變化,幻化成一頭猛獸落下。
這猛獸體形如熊,但個子要矮上一分,身材敦厚,透著兇悍的氣息,一雙熊掌堅硬如鋼棍,肌肉虯結,毛髮分成黑白兩色,白頭黑眼黑耳,小肚為白,肩膀為黑,似有陰陽玄妙蘊藏其中。
“太古執夷將軍的後裔,吞金獸!”
羅豐剛認出對方的來頭,就見它身形一動,如疾風般衝了過來。
吞金獸明明體型如熊,身手卻如獵豹般迅捷,眨眼間已至面門,揮起熊掌重重拍下。
尚未觸及,勁風已颳得臉面生疼,羅豐懷疑這一掌不下萬斤神力,不敢硬接,顧不得狼狽,側身一滾,避過攻擊。
就聽轟隆一聲,原本他站立的地方,被砸出一個半人高的大坑,餘勁捲動碎石橫飛。
羅豐旋手一轉,正逆勁力化作漩渦氣流,將碎石粉塵吸攝過來,在掌心處凝聚成錐形,勁力微微一吐,石錐如利箭刺出,破空穿梭,更帶著推進的掌勁。
吞金獸不閃不避,揮掌迎擊。
接觸剎那,沒有激烈的碰撞,而是熊掌輕輕一撥,就將迅猛疾馳的石錐調轉反向,連帶後續的掌勁一起,原路推給羅豐。
“咦,虛靜守雌,陰陽轉化,這不是道家的功夫嗎?”
羅豐驚訝之餘,生出興趣,運起正逆滔天掌,對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