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若非這一點,範堅強也不至於跟他鬧崩。至於動粗這類野蠻活兒,于波根本幹不了,也根本沒那勇氣幹。
照透徹裡說,範堅強看不起于波這種人,打心眼裡看不起。
而且,他隱約覺得,于波就是傳說中的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但是,就目前情形來說,完全沒必要把雙方關係搞得水火不容。
因此,面對于波的反諷,範堅強始終保持一顆平常心,不過藉機雜耍雜耍他罷了:“我的心眼,就不勞你操心了。關鍵是,你得管好自己的P眼,別啥都往外噴好了,別不自量力了,鬥嘴這門功夫,你不如我。”
于波瞬間語塞,頓了頓,最後竟然服軟下坡:“哎呀,你這張嘴啊,太髒了——”
範堅強盯著于波的眼睛,冷冷地笑,倒也不介意他這麼繼續說下去,最後居然掏出一包香菸,信手取出一支,兀自低頭叼在嘴角,再“啪”一聲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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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4章 冷臉相向
第214章 冷臉相向
于波嘮叨不下去,瞅著範堅強手中煙盒,繼續數落:“哎呀,你怎麼還抽這檔次的香菸啊?現在,你是啥身份啊?堂堂的新區蹲點總負責人啊抽這種五塊錢一包的紅梅,太掉價。來來,我幫你扔了——”
指間夾著香菸,範堅強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呵呵,你扔試試”
于波一愣,詫異道:“你啥意思啊?還當真把自己當官了?範堅強,我告訴你,別說你這個區區芝麻官,就連季處長、潭局長,我于波都沒放在眼裡。嚇唬我呀?我搭理你嗎?而且,我知道你來找我啥目的。明白地跟你說一句,就你這種資歷等級,壓根沒資格指揮我幹這幹那的,聽明白了嗎?”
範堅強只輕蔑一笑,並沒有發怒,轉而很滋味地吸了口煙,然後撇下於波就朝門口走。
不是嗎?盛怒之下,衝動的事兒,自己沒少幹。而且,越來越過頭。再這麼任意發展下去,難保一著不慎,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何況,金三角茶社那件事兒,究竟有沒有後遺症,尚不知具體。如此,是該學著控制情緒,尤其是新區工作剛接手沒兩天的眼下。更為重要的是,他隱約覺得,跟于波這種人死纏爛打,很沒勁:拳打養老院,腳踏幼兒園,那絕對不叫能耐
不過,徑直走向門口,並非決意棄之而去。換句話說,對待于波這樣的人,範堅強習慣使用欲擒故縱的小技:得瑟吧,由你盡興得瑟,估摸著,我沒走到門口,你就得攔——
那知,剛想到這裡,身後便果真傳來於波的叫喚:“範堅強,你到底啥意思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裝什麼裝啊?再怎麼著,我于波都是環保局的老人,而你範堅強吧,就是一小字輩兒。如果你多少懂點兒歷史,那麼——”
聞聽“歷史”二字兒,像是過敏一般,範堅強立即轉身,舉手作投降狀:“得,於老,您是專家,歷史專家,歷史專家中的專家,我服,特服今天來呢,也沒啥事兒,就是來看看,作為一個同事。這不,看完了,你挺好,還鍛鍊著。換句話說,我的目的達到了,該走了。”
說完,範堅強轉身,將香菸彈向空中,背對著于波,冷臉道:“別送,也別翻白眼。老天賜你一雙烏黑亮麗的大眼睛,不是為了讓你翻白眼來著——”
初始,見範堅強再次轉身,于波心中好不惱,正欲給上一白眼,猛聽這話,頓時收斂,進而忿忿道:“範堅強,你給我聽著,老子就是憋死在賓館,也不會聽你的差遣”
聽在耳朵裡,範堅強的腳步在繼續,聲音還很大:“聽不聽是你的事兒,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有個通知現在傳達給你。明天中午11點,在我住的賓館,新區蹲點人員集中商議近期工作安排。而且,我要給你一句忠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