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性格是絕對有可能做出這樣任性的事情,說走就走,完全不用理會你答應與否,或者你的意見。
他臉色瞬間便變得肅殺了,那濃黑的眉頭蹙成了一團,那修長的手指也不禁拽成了一團,他眉宇輕挑了一下,一旁的靜便上前說明
“年小姐提早出院回家了。”
“家”
“臨海別墅。”
聞言,他才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她一聲不吭就回家了。
是的,自從那一夜後,她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看,前一秒,她還在談笑歡聲的,可是後一秒鐘當他出現在她眼前時,她臉翻得比書還要快,瞬間就垮了,不是冷眼相待,而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這就是她,年欣然,任性、膽大還妄為,絕對不會因為你是誰,而好言相待的。
甚至,她也曾經對他撂下狠話
“我要回家”她冷聲說道,不帶一點兒感情。
聞言,雷冽只是點了點頭,像個寵溺女兒的父親般,臉上總洋溢著那寵溺的笑容,聲音柔和地回答著她,道:“好,醫院這地方待多了,對人也不好。”
“我想你理解錯誤了,我說的家不是臨海別墅,而是我、的、家”她一字一頓地說道,臉上一臉的肅然,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雷冽聽了她這話,徵愣了好幾秒,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他知道那晚事情對她來說影響真的很大,她曾不止一次問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是他怕他坦白後,會影響到她的心情,從而影響到她的健康,他也只能認真地跟她說,“等你身體好點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他還記的她聽了這話後,臉馬上又黑了,不對,她對他都是黑臉,只是前一秒還是黑壓壓一片烏雲的,而後一秒卻下起了磅礴大雨,而且這雨勢眼看就要淹沒整座城市了。
對著這樣一個她,他是生氣,可是又生氣不起,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氣,厚著臉皮,對她好言相待。
他保持著臉上盈盈的笑意,那黑眸泛著一絲絲足以燎原的光芒,可是唯獨眼前的這個女人一點兒也不賞臉,還是故意板著那張臉。雷冽只能厚著臉皮,笑嘻嘻地看著她,緩緩說道:“你的家和我的家有什麼區別呢”
雷冽從未有過這樣的厚臉皮,可是對著她,他也只能這麼做了。
誰料,年欣然只是斜睨地瞟了他一眼,僅是一眼,臉上的表情是一臉的嫌棄,像是在看什麼病毒非常嫌棄的樣子,甚至那漂亮的黛眉都不禁輕蹙了一下。
她看著他,神情嚴肅外加嫌棄,一字一句地說道:“有還非常大”
“然”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走吧”年欣然毫不領情,嗓音冷漠地打斷了男人的話,還下了一道再明顯不過的逐客令。
“然,我”
年欣然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眼眸冰冷得如極地般寒冷,嗓音是愈發地冷漠了,“你要麼給我走要麼閉嘴”
見狀,雷冽自然也不敢多說了,只能是閉上自己的嘴巴,在一旁伺候著她。
一生英明神武的他,沒想到還會有如此下場,這要是被外人知曉了,估計他雷冽這個名字不再會讓人聞風喪膽了
所以,當他去到醫院,見到那空空的房間,他的心是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掏空了,像失去了什麼珍寶似的,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從心頭出蔓延開來,侵蝕著他的四肢五骸。
當他知道她只是回臨海別墅後,整個人不禁送了好幾口氣,甚至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這丫頭,這輩子敢情是跑來向他要債的
想到這裡,雷冽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苦笑,但這笑意含著的是淡淡的幸福之意
床榻上,年欣然的身子是面向他這邊的,被子死死地蓋住她還沒有隆起的小腹,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