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不輕不重的捶打幾下,但很快捶打很快就變成了環繞,雙手繞在王勃頸脖上的梁婭,下一刻便閉著雙眼,仰著腦袋,沉浸在和男友熱烈的親吻當中。
王勃兩次和梁婭的親熱,一次是在竹溪公園青雀塔上的閣樓上,第二次便是在他尋找了半天的一處斷頭巷。第一次,為了避免“嚇壞”懷中的佳人,王勃“彬彬有禮”,也沒有得寸進尺,兩人只是抱著親吻,讓女孩初步體會到了什麼是接吻的同時,王勃自己,也藉此在女孩的身上打上了自己的印痕,宣佈了自己的所有權。第二次的斷頭巷,“處心積慮”的王勃就打算得寸進尺,和女孩進行深一點的交流,奈何“色鬼所見略同”,跟一個名叫“閆清風”的傢伙“撞了車”,被打攪了好事。至於平時,雖然在晚上下了晚自習送女友歸家的途中,在某條人行道的樹蔭下,或者某個路燈的陰影后,兩個熱戀中的男女會情不自禁的拉手。但也僅限於拉手。擁抱,接吻之類的更一步的親密動作,在毫無遮攔的街上,兩人也不會去做的。
今天和以前所有的時候都有所不同,在王勃的家裡,一個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封閉之所。這或許沒有在外面時的那種緊張和刺激,但在給人安適和放鬆上,卻不是外面的環境能夠比的。將梁婭抱在懷裡的王勃明顯能夠感覺女孩身體的鬆弛,沒了有前面兩次的生硬,顯得柔軟而輕鬆。
王勃時而和女孩親吻一陣,時而又什麼都不做的依偎在一起說些小話。知道星期天這碩大的房子裡,只有王勃一人後,梁婭差不多完全放鬆了下來,嘰嘰喳喳,如同一隻出籠的小動物般,開心而又自在的說著一些平時沒機會說出來的東西。這裡面,既有她對男孩的思念,也有她自己的擔心和苦悶。
梁婭告訴王勃,這段時間,因為外婆的事,她父親梁經權和母親程文瑾之間仍然在冷戰,兩人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交流了。兩人即使說話,也只是單獨對她這個當女兒的說,讓她去當傳話筒。作為女兒,她看在眼裡,急在心頭,很想父母和好如初,辦法也試了很多,可不論是在父親面前撒嬌還是在母親面前祈禱,都沒用,兩人仍然不說話,形如路人。以前父母也會冷戰,差不多一兩年便會因為生活上的一些瑣事爭吵,繼而相互不理睬。但是幾天過後,尤其是在她這個當女兒的介入後,兩人便會相互妥協,芥蒂也因之煙消雲散。
然而這次,不管是他的撒嬌也好還是“撒潑”也罷,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父母只是說讓她別操心,也別管他們之間的事。梁婭聽了後,便很是傷心難過。她真的十分擔心自己的父母會一直不和解,不妥協,永遠的不理對方。她今天之所以揹著自己的父母“偷跑”出來,一方面固然是想王勃想得緊了,另一方面也實在是覺得沒有父母歡聲笑語的家中實在是寒冷,沒有絲毫的暖意,她也想出來透透氣。
“小勃,你說,以後我和你若是吵架,你會永遠的不理我嗎?”梁婭抬頭,讓王勃百看不厭的嫦娥眉如同波浪一樣皺起,臉帶愁苦的望著他。
王勃伸手,將女孩眉梢上的眉頭像擀麵杖擀麵一樣擀平,低頭如同小雞啄米一樣在女孩紅潤的唇/瓣上輕輕一啄,嬉笑著說:“咱兩以後若是吵架,我永遠會第一個對你投降認錯。到時候姑奶奶,你一定要手下留情,大人不記小人過哇!”
“討厭!人家給你說正經的呢!”梁婭用手在王勃的胸口打了一下。
於是,王勃嬉皮笑臉立刻像川劇變臉一樣變成了嚴肅板正,道:“小婭,我答應你。以後咱兩儘量不吵架。如果真的不可避免的吵了架,咱兩也按老祖宗說的辦,床頭吵架床尾和,絕不超過二十四小時,你說好不好?”
梁婭心頭甜蜜,如同剛才王勃用嘴渡進她嘴裡的蜂蜜水,嘴裡卻說:“誰跟你‘床頭吵架床尾巴和’呀?我答應嫁給你了麼?”
“不嫁我?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