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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然最後一點希望都已經泯滅了,同樣是臥床靜養那還不如回自家醫院來的更方便,況且現在一院有麥航遠在,總是來來回回的跑她心裡有點彆扭。

正所謂眼不見則心不煩,以前的事情既然都已經過去了,何苦再自找沒趣,給雙方都平添煩惱呢?

麥航遠好像壓根沒聽見言承歡的話,一個人慢慢踱步到窗邊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倒是張教授思紂了片刻才開口:“我的建議是暫時不要動,這種查不出病灶的重度昏迷,我們誰都不知道如果一旦有了變動會不會再有別的閃失,以防萬無一失,我不贊同現在這個時候轉院。”

承歡想自己也許真是問了最蠢最蠢的問題,她是打算拿爸爸的命來開玩笑嗎?

☆、028 你和言家那丫頭是不是又……

承歡神色頗為沉重的點了點頭,再也不提及有關轉院的任何話題了。

張教授走的時候,麥航遠也和他一起,臨走的時候,言致遠又大便失禁了。

言承歡細緻的幫父親處理身下的汙穢之物,沒有一點點的猶豫或者是嫌棄的意思,甚至中途她還不停的和父親說話:“沒關係……沒關係,一定是最近我們又輸消炎藥了,所以才又幹壞事了,乖啊,很快就舒服了。”

這一幕被麥航遠一幀不差的收進眼底,他沉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要不是已經出了門的張教授催了他一聲,或許他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陪張教授回辦公室的路上,麥航遠很恭敬的開口:“我給您帶了今年新出的春茶,來的時候放在您助理那邊了。”

張教授衝著他搖了搖手:“你這孩子,每一次禮數總是盡的這麼周到。”

麥航遠搖頭:“您不辭辛苦的為我從美國飛回來,這些都是應該的。”

張教授停下步子:“你和言家那丫頭是不是又……”

麥航遠立馬伸手搖了搖:“沒有,您別誤會,倘若不是知道言致遠住在我們醫院,我也不會多管這閒事了。”

張教授若有所思的拍了拍他的肩:“有沒有,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其實以言致遠現在的狀態,轉院到慈銘也不會有什麼大的變故,我能幫你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以後的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麥航遠垂眸沒在說話,張教授見狀則是笑著轉身離開。

很快空曠的走廊裡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慢慢的走到欄杆邊,早晨出來還晴朗無比的天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下起小雪了,密密麻麻的又鋪滿了一層。

他伸出手去,雪花落在掌心裡像是一團細細的絨毛,不消一會就融化成了水,化開的多了,很快手心手指裡便都是水淋淋的,他用力握了握拳無奈卻是什麼都沒抓的住。

一個下午承歡在醫院裡都是忙忙碌碌的,言致遠大便失禁弄髒了一堆的東西,她不免又是一頓洗洗涮涮,其實這是活明明都有護工可以去做,可她還是選擇自己親自動手,爸爸貼身用的東西假以別人之手,她總是覺得有點不放心。

把東西洗好掛好晾好的時候,她腰痠的連站都站不直。

已經臨近下班時間了,她忙了一天連飯都沒顧的上吃,這會子閒下來了不禁也覺得有點餓了,於是便泡了碗麵準備當晚餐。

等面熟的中途,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是林俊佑,想到自己連招呼都沒和他打一聲就私自請了那麼長時間的假期,她心裡不禁有點毛毛的,難不成是已經聽到風聲了所以打電話來興師問罪的?

可不管他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這電話她總還是得接的,不然等他回來了她會死的更慘。

接了電話了,還沒等她開口呢,那邊林俊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串疑問句:“為什麼請那麼長時間假?何鈺那邊我一直沒聯絡上,是她哪邊照顧的不好嗎?還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