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外面,聶知熠幫她拉開車門:“何必到處樹敵?一個聶予桑還不夠你對付的?”
“再加一個也無所謂,我不樹敵,安爍詩就不把我當敵人?”翟雙白趴在車門上不肯進去:“從第一眼見到我,我就成了她的假想敵。”
“也不算假想敵,她的雷達很準確地探測到我們不同尋常的關係。”
“就是狗男女唄。”翟雙白無所謂地聳聳肩:“剛才吃太多,老公,陪我散散步。”
聶知熠看著她腳上的高跟鞋:“你確定你可以?”
“走累了你揹我。”
翟雙白等的是後面那句,他們走了沒多久翟雙白就喊累,她脫掉高跟鞋丟進了垃圾桶,做出一副聶知熠不揹她就不行的架勢。
聶知熠蹲下來讓她趴上他的背:“我會揹你的,不需要犧牲掉一雙高跟鞋。”
“鞋子而已,”她舒舒服服地趴在聶知熠的後背上,閉上了眼睛:“小時候爸爸經常揹我,後來樸元揹我,現在換你,背好一點,我會比較。”
“然後選出名次給我們頒獎麼?”聶知熠揹著她起身慢慢往前走。
“他們死掉了。”翟雙白的語氣淡淡的,但兩隻摟著他脖子的胳膊摟得更緊了。
聶知熠好像從來沒問過翟雙白的感情情況,對於那個去世的未婚夫,翟雙白很眷戀,很深情,但大多數只是像一個很親的親人。
“抱歉。”聶知熠說。
“這是事實。”翟雙白還是淡淡的,聲音飄忽在他的後腦勺,他都能想象到此刻翟雙白的樣子,倦怠的要睡著了。
聶知熠背翟雙白散步的照片被狗仔拍下來了,第二天早上各種新聞平臺上都是這張照片,也不知道狗仔從什麼角度,竟然把畫面拍的十分唯美。
聶知熠一般給外界的印象都是殺伐決斷的商人形象,不苟言笑又嚴肅,他的花邊新聞不多,也就是兩次婚姻上過娛樂新聞。
這次這麼溫情的照片,彷彿瞬間改變了大眾對聶知熠的認知,一開始還對他們結婚百般譏諷的網友都在說也許他們真的是真愛。
要不然也不會雙方都離了婚,不顧壓力和輿論非得在一起。
現在的人也是奇怪,本來還罵的熱火朝天的,一張照片就能改變他們的想法,現在聶知熠簡直變成了純愛戰士。
聶知熠早上臨上班之前,翟雙白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睡眠質量也真好,夜裡都不帶醒的,被她影響的,聶知熠的睡眠也比以前好了不少,至少不會徹夜醒著。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也沒叫醒她就走了。
但剛走出房門,身後傳來腳步聲,翟雙白披著睡袍光著腳奔出來,撲進了他的懷裡抬起頭索吻。
“吻別。”她仰著頭,還沒洗臉刷牙,眼睛卻神采奕奕,她應該早就醒了在裝睡。
走廊裡人來人往,聶知熠有點哭笑不得:“剛才房間裡不吻別,非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老公,我們是演員,沒有觀眾演給誰看?”她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我發現你特別上相,昨天那張照片,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