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錦航晚上喝醉了,阿冬和阿風合力才將他扶上車,讓司機把他送回去了。
儘管聶錦航極力邀請他們回到聶家住,但是聶知熠還是拒絕了。
他晚上搭著聶知熠的肩膀,一口一個兄弟,但大家都知道我只是需要聶知熠而已。
親情這種東西不是當然悔悟中找回來的,而是本來就存在於血液當中。
原來沒有的就是沒有,不可能跟著血液一起滋生。
週一,翟雙白和聶知熠都去了聶氏,。奇怪的是,韓以湄也接到了律師的通知,請她也一起去聶氏,好像是跟聶予桑的遺囑有關。
一行人在聶氏的會議室裡坐下來,聶知熠已經有很久都沒有回來了,坐在這個熟悉的地方。居然有了些許的陌生感。
聶錦航帶著律師笑容滿面的走進會議室,律師簡單的寒暄之後,就開始一一念著手上的檔案,先是聶予桑的遺囑。
他果然留了遺囑,韓以湄竟然有些緊張,她緊張的當然不是聶予桑會留多少財產給她。
關於錢,她完全不在乎。
她緊張的是,她不知道聶予桑在遺囑裡面寫了什麼,有沒有提起他們的孩子,她不想讓除了翟雙白他們任何一個人知道,大膽是聶予桑的孩子。
聶予桑的遺囑更像是一封信,一封單獨寫給韓以湄的情書。
因為這個遺囑裡他沒有提到任何人,甚至連開頭的稱呼都是,以湄,我摯愛的太太。
聶予桑在遺囑裡面瘋狂表達了他對韓以湄的愛意。
在律師念這些情話的時候,翟雙白特意留意了韓以湄的表情,她非常的平靜,就彷彿此刻律師唸的真的只是最尋常的遺囑而已。
毫無波瀾,平靜的一塌糊塗。
聶予桑表達完了他的愛意,終於提起了遺產分割的事情,他將他所有的錢都留給了韓以湄,包括他的股份,他的資產,房產,各種不動產等等。
聶予桑比聶錦航想象的還有錢,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當他得知聶予桑把所有的錢都留給了韓以湄的時候,他顯得不能理解。
但是韓以湄是他法律上的太太,雖然聶予桑死了,但韓以湄算是他的遺孀,財產全部留給自己的太太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聶錦航終究是保留了他的體面,沒有質疑。
於是,不過短短十分鐘,韓以湄就變成了億萬富翁。
律師唸完遺囑將原件給她。
“聶太太,你現在可以保留這份原件。”
“已經全部唸完了嗎?”
“是的。”
“那這個遺囑已經生效了?”
“是的,在七少立下這份遺囑的時候已經生效了。”
“所以這個原件也沒什麼用了。”
“我那裡留存的影印件,原件是七少當時立完遺囑時特意交代,要交給您親自儲存的。”
“明白了,謝謝。”
韓以湄側頭看了看:“老白,幫我把那邊的菸灰缸拿過來,再借我一隻打火機。”
翟雙白知道她要幹什麼,於是她幫她拿來了菸灰缸,又從聶知熠的口袋裡面掏出了打火機遞給了韓以湄。
韓以湄謝過她,用打火機點燃了那封手寫的遺囑,然後在律師和聶錦航他們錯愕的注視當中,她將那份燒著的遺囑丟進了菸灰缸裡,然後靜靜地看著她燃燒,十秒鐘左右,那遺囑就燒成了一些紙灰。
略有些嗆人的煙味瀰漫在會議室中,律師呆呆地看著。
不過這是人家的選擇,他也不好制止。
反正遺囑已經生效了,保不保留只是他個人的意願。
律師又開始繼續宣讀關於聶氏股份的分割。
關於聶家的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