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麼問，不過鍾靈很誠實的說道：“因為是哥哥和慕容大哥，所以怎樣都不會討厭。”

胤禛笑著習慣性的摸了摸鐘靈的頭，然後說道：“靈兒的好奇心滿足了？”

鍾靈笑著點頭，胤禛接著問道：“那麼靈兒的經驗是哪裡來的呢？”

鍾靈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經驗？過了好一會才明白胤禛在問什麼，臉立馬及紅了個通透。有些忸怩的回答道：“才沒有什麼經驗！”說完就蹦下軟塌，往門口跑去。

“靈兒！”鍾靈剛跑到門口，就被胤禛嚴肅的聲音給叫住了，鍾靈奇怪的回頭看想胤禛。

胤禛向後依著靠背，笑得很清雅的說道：“靈兒記得帶大哥回大理提親。”

鍾靈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哥哥給耍了。紅著臉叫道“哥哥最討厭了！”然後轉身跑掉了。留下胤禛在屋裡笑彎了腰。

胤禩走進屋剛說出“靈兒……”未出口的話就定在了舌尖，再也說不下去。胤禩是半路上碰到了蕭峰，聽了蕭峰的解釋，胤禩有些哭笑不得。兩個人就一起過來了，本來胤禩還擔心胤禛的反應，卻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撞上了跑出來的鐘靈。

胤禩奇怪的想問鍾靈小姑娘是怎麼了，卻沒想到一進屋看到的就是胤禛非常愉悅的笑容。是真正的開心，沒有一絲的勉強。他從來都沒見過四哥這麼笑過，聽說自從皇阿瑪一句“喜怒不定”的評價出來後，四哥就很少有激烈的表情了，總是冷著一張臉。

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四哥漸漸對他放開了，也會對著他笑，對著他展現溫柔。可是胤禛這樣彷彿小孩子惡作劇成功一樣的笑，讓胤禩的心有些酸澀，也有些欣喜。他非常疼愛鍾靈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她能給四哥帶來愉悅，但是胤禩從來沒像今天一樣這麼的感激鍾靈。

慢慢的靠近胤禛，怕這樣開心的四哥會忽然消失似的小心靠近。看到胤禩進來，胤禛笑得緩了緩，不過臉上仍是好笑的樣子。眼睛微彎的看向胤禩問道：“小八怎麼了？”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感動，像是不可思議，胤禛也有些說不好，不過應該不是壞事就是了。

胤禩走到了胤禛面前，伸出手抱住眼前深愛的人。慢慢的收緊手臂。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其實很不適應。即便是名滿江湖的慕容公子，也無法改變身為武夫的事實。沒有自己熟悉的規矩，沒有用的順手的手下，也沒有一直跟隨他的九弟和十弟。能有四哥陪在自己身邊，他覺得很幸福，但是仍然會想念那座紫禁城。有時也曾經想過如果他和四哥是以自己的身份重生就好了。

第一次，他這麼感謝上天，讓他們重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皇宮，沒有皇位，也不是大清朝的阿哥、王爺和皇帝。正因為他們重生在這個不熟悉的世界，四哥只是一個小國的王子，所以才有了這樣輕鬆、單純的笑容。

感覺到胤禩珍惜的擁抱，胤禛的笑容帶著幸福的味道。閉上眼睛，兩個人沒有任何交談，只是那麼靜靜的在午後的陽光下，在狹小的軟塌上緊密相擁。

過了好久，胤禩才在胤禛的耳邊輕聲問道：“四哥覺得幸福嗎？”從前“幸福”二字對他們來說好奢侈，可是現在他們可以擁有了。

眼神糾纏，胤禛眉目清淡的回道：“我不是已經告訴小八銀川公主的問題，我有答案了嗎？”不過現在讓他說，他也說不出一個具體的地方。

胤禩笑得溫柔的說：“我希望四哥因為我而一直覺得幸福。”他希望四哥幸福，但是隻能是因為他。

“小八現在還有什麼不確定嗎？”回抱住胤禩，胤禛回想著鍾靈的話，難道真的是自己表現的太隱晦了嗎？

胤禩輕笑出聲道：“沒有不確定，只是太幸福了而有些不真實。”有時候很怕一覺醒來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他和四哥仍是不死不休的仇敵，為了皇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