轄之軍都是原本的禁軍,袁紹和曹操等人都曾經是禁軍校尉,一旦他們能鼓動禁軍譁變,我們可就連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樊稠撂起了挑子。
“恩相,事到如今,只有召回溫候,與關東諸候來一次決戰!”李儒對著董卓一抱拳,說道。
董卓閉上了眼睛。
“恩相!”“丞相!”眾人都很焦急,這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刻。
“好,立即傳令奉先,我要在關內與那幫小子決戰,要他立即回軍,虎牢關只須先留幾萬兵馬守衛就行了。”董卓募地睜開雙眼,發出兇狠的聲音。
“如果我是董卓,就會將所有兵力收縮於一點,主動出擊,先派小股兵力騷擾遲滯袁紹這一路敵軍,同時直接讓呂布的騎兵為先鋒,利用在關內守衛多時,熟悉地理的優勢,先攻孫堅一路,畢竟,‘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孫堅軍剛剛經歷大戰,縱然善戰,遇上一個勇猛的呂布,可以說是必敗無疑!”許成喝了一杯酒,雖然不好喝,可總得表示一下吧,誰叫自己好不容易贏了一盤呢?高興嘛!
“而袁紹如果聽說孫堅敗了,以他那愛惜自己性命的脾氣,心理上恐怕就先懼了三分,主將一怯,再加上關東聯軍又曾經在呂布手中吃過大虧,見呂布來攻,若不敗退,只怕就沒天理了!縱有猛將,也難抗大局。”常鑫也喝了一杯,臉色不太好看,誰叫許成實在是太賴皮了。
“不錯,只要抓住機會,攻得猛一點,袁紹恐怕連虎牢關都不敢住,這樣一來,兩軍就又回到了起點,如果董卓或是呂布再大膽一點,直接殺出去,所謂的十八路諸候討董的鬧劇,就該收場了。”許成皺眉,這酒比往常還難喝。
“就算董卓他們只是打敗關東諸候,用不了多久,袁紹為了找此次失敗的替罪羊,必定會怪罪孫堅,肯定會給他安一個擅自出兵之類的罪名,如此一來,以孫堅剛烈的性子,不找他拼命就已經很不錯了,可十八路諸候也就真的散了!”常鑫看著許成很不理解,這麼好的酒都要吐掉,真浪費。
“事實上他們早就散了,只不過是缺一個帶頭的罷了!”許成又一次將酒吐了出來,這不是水來的嗎?
“可惜呀!也不知道他們是命好呢,還是老天嫌他們的命太好,讓我們在其中插了一手,”常鑫把酒都拿到自己這邊,“董卓的敗退是肯定的了,不過,關東聯軍的日子卻要變得更苦了!”
“那是,袁紹這小子竟然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還有曹操,竟然給我甩臉色,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就是要他們好看!”許成叫囂著。
常鑫一哆嗦,想不到將軍竟然這麼記仇,他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又推到了中間。
許成看著他,大喜,終於找到知音了,這酒本來就是不好喝嘛!
“義父,讓孩兒帶齊兵馬與那孫堅一戰,孩兒定將他的人頭獻與義父駕前!“呂布道。
“我兒不可輕敵,”董卓擺擺手道,“那孫堅雖然是江東人,可勇力超人,想當年他與我一齊隨皇甫嵩征討西涼逆賊,此人當時做戰勇猛,人不可擋,如今,他士氣正盛,我們還是集大軍與之一戰,方才穩妥。”
“可是,袁紹所部恐怕已經開始攻打虎牢關了,我離開時,就已得報,他們正在整軍呀!”呂布急道。
“溫候不必著急!”李儒一直跟在董卓旁邊,此時說道:“虎牢尚有數萬大軍,袁紹只是粗通軍事,急切間定然難以攻破,我們只要趁此機會將孫堅打敗,袁紹必當聞訊而退。”
“丞相,大事不好!”張濟急呼呼的衝了進來。
“什麼事那麼驚慌?”董卓不滿道,”你不是正在整軍備戰嗎?”
“丞相,大事不好啦!”張濟叫道,“洛陽大亂!”
“你說什麼?”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