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不管了。
藍衣銀甲計程車兵發現,對方依舊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立即有些沉痛的哀嘆一聲:“我以為相處多時,咱倆已經有些默契。結果,沒想到啊……”
黃衣玉甲計程車兵不為所動,依舊在對方不停的騷擾之下,任勞任怨的為他處理身上的傷口。
藍衣銀甲計程車兵又繼續說道:“這樣吧,我給你舉個例子。如今九州與寰宇之中,不少的星球立有盟約,仙舟聯盟也在此列,而且關係還是較為平等的勢力。然而如今幾艘仙舟之中,都有來自與九州的駐軍,其中羅浮最盛,達到了數萬餘……雖說九州自稱從不干涉其他勢力的內政,但都到了這個地步,要說一點影響也無根本不可能……”
然話都沒說完,那身著玉甲計程車兵眉頭一皺:“爾等可應付得了【汙穢】?”
見對方不答,他又冷聲說道:“仙舟羅浮所駐守的玉律軍,皆來源於往昔建木受到【汙穢】的影響,而發生了異變。是仙舟聯盟主動將我們引渡過來,便是為了鎮壓那些,暗藏未發的【汙穢】,以防再生變故。”
“我也不過是,遵從神意,背井離鄉前往仙舟,完成自己的職責而已,又何談霸道?”黃衣玉甲計程車兵,將最後一針縫好,面色不善的道:“我已經為你‘治療’完畢,還請自便。”
“不是啊!哥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別丟下我直接走啊!”藍衣銀甲抬手直接就抓住了,對方的衣襬:“我的意思……嘖,這麼說呢……就是你們有一種將自己踏足的地方,自然而然就當做自己的地盤來保護,並不讓他人染指的那種霸道。”
黃衣玉甲計程車兵,依舊是皺眉呵斥:“胡言亂語!”
“哪裡是胡言亂語啊!”藍衣銀甲計程車兵,大呼冤枉,並且試探舉例說明:“若九州與赤縣出現變故,需要仙舟聯盟派兵增援駐守……”
那身著玉甲計程車兵眉頭一皺:“仙舟聯盟無需在九州與赤縣駐兵!”
但這話一出口,連說這話的當事人,都愣了那麼一瞬,而後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而一眾星光,在看見了這番對話之後,也覺得以‘玉律’為名的軍隊,的確是有些霸道。
從那身著玉甲計程車兵的反應,也不難看出,他也是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道理。
可從那短暫的交談之中,也不難看出,玉律軍現在的行為,差不多就是在他人臥榻之側酣睡。
還睡的那麼理所應當,理直氣壯。
或許其中也有,那個被反覆提及鎮壓,觀看這些畫面的他們也弄明白的【汙穢】的緣由。
但幾國如今的一些管理者,只要想到,若是有上萬人,來自於其他勢力的軍隊,在自己的國度之中駐留。
就覺得心中難安,哪怕是這一支大軍,標榜自身軍紀嚴明。
為何,仙舟聯盟會容忍,如此不合理的事情,在自己所轄的區域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