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可憐卻說得信誓旦旦。
(這人哪來的這些名單?裡面居然有我四個客戶!劉書記、張主任、彭檢察官、李院長都在,這幾個人要是訊息走漏出去,以後這活兒我還要不要做了?)稻田受的意識傳到了高冷的心裡,只是這心理語言是他的母語:日語。
高冷聽不懂日語,可不代表他記不住。
“沒有你客戶?”高冷冷笑一聲,抬起頭衝著站在一旁嚇到軟在沙發處的女翻譯,將剛剛稻田受的心理語言脫口而出,一長串的日語流利、地道,就跟複製一般說了出來。稻田受的臉一下白了,他跟看怪物一樣看著高冷。
他是怎麼知道我剛剛想的什麼?一股恐懼從稻田受的心底瀰漫上來,糾纏著怕死的恐懼,一時間荷爾蒙暴漲,肝都要嚇爆了,與同樣嚇到不行的女翻譯對視一眼。
女翻譯驚愕地看著高冷,這幾個名字可是稻田受的客戶,她自然知道。可只要是走這種私底下流程的客/戶資料是絕密,可以說處了稻田受也就這個翻譯,還有一個死忠助理知道。
而眼前這個男子居然脫口而出的日文裡,這四個名字赫然在歷。
“劉書記、張主任、彭檢察官、李院長。”蘇素見女翻譯嚇傻了,連忙走到高冷身邊附耳輕聲說道,高冷敬佩地看了蘇素一眼,這女人在商界如魚得水是有原因的,居然精通英文法文,還有日文!
“劉、張、彭、李。”這四個姓氏從高冷口中出現後,稻田受滿頭的汗一下湧了出來,這可是他的絕密客戶,為什麼這些帝國人都喜歡找稻田受來走轉移財產的一些諮詢或程式?他專業是一方面,敢冒險做這個是一方面,而最重要的一方面是他夠保密。
從來沒有聽過從稻田受事務所流出過半分官員走程式的秘密,哪怕是官員被查了,查到法國了,查到稻田受的頭上了,稻田受也是咬死不說,而且用他擅長的法律來斡旋。
好幾個這樣的例子了,一下就打響了稻田受在一些貪官中的口碑。
一個連官員被查,查到他頭上了還能鑽法律的空子保護客戶的人,對於貪官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隨著帝國太子黨上任,殺氣重到不行的時機,殺了那麼多貪官的關頭,從稻田受這裡想法子讓子女帶著資產出去,是最好的一條路子。
既洗了錢,查過來反正我身上沒錢,沒貪汙。
又讓子女可以安享終生,哪怕貪官被捕了也保了一家老小平安和奢侈一世。
“這位老總,我我我,這幾個人我真不認識啊!”稻田受自然不會鬆口,這一鬆口,他的事務所算是完了不說,這風聲要是傳出去了,其他在他這裡辦了業務的,還不想法子宰了他?
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論手黑,沒有人比窮途末路的貪官更甚了。
“不認識?”高冷輕輕笑了笑,手微微用力捏住了他的脖頸,只聽到脖子處嘎嘎響,被人用鐵一般的手捏過脖子嗎?那地方最疼,最脆弱,再用力可就斷了。
稻田受一下疼得說不出話來,肩高高縮著,身體也蜷曲了起來哭嚎道:“我真不認識,真不認識啊!”
“不認識,那就遺憾了。好好看看這世界,告別吧。”高冷沒有再多話,另一隻手一下扼住了他的脖頸之處陰寒地問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考慮清楚了。說,還是不說。”
說著,手微微用力。
身後的蘇素聽到這話,嚇得愈發往門口鑽,高冷說這話的時候口氣狠戾,讓一旁站著的崔國悅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手中捏著一條命的感覺,是掌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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