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條笑容滿面地伸出手:“小之之啊,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他一出手,你起死回生啊,你今天可得好好伺候著,別怠慢咯。”言語之間自來熟得不得了。
做經紀人這一行的,都是自來熟,而這辣條則是自來熟中的超級熟,只是那句‘小之之’怎麼聽怎麼怪。
藤佳之一聽,笑靨如花地挽住高冷的胳膊道:“那是自然了。”
原來,昨天拍完藤佳之回去後,已經是12點多鐘,高冷給藤佳之打了個電話,支了這個招,這事兒,藤佳之做不了主,連忙給經紀人辣條打了電話,併傳送了今天報道的這些截圖過去,辣條一看,一拍大腿同意了。
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同意呢?上次文開和藤佳之的醜聞,文開全身而退,空留藤佳之滿身臭,而這個新聞如果炒作起來,對藤佳之是有好處的,起碼,她的罵聲會少許多,而且這可是超強的曝光度。
如果說文開和藤佳之在車庫第一次被拍,是娛樂圈的炸彈的話,那麼這後續則是炸彈中的炸彈。
人盡皆知了。
只是,輿論這個東西很難掌控,一個沒弄好,藤佳之也許也惹得一身騷,可又有什麼關係呢?已經都死得不能再死了,手頭的所有廣告商在醜聞曝光加上文開的洗白後,紛紛寄來解除合同的信件。
既然如此,那就死馬當活馬醫,興許殺出一條活路。
沒想到,還真如高冷所說一般,藤佳之,活了,而火,也是意料中的事。
高冷笑呵呵地坐了下來,辣條連忙滿上一杯酒,端了起來:“高記者,謝了,先乾為敬。”說完,抬頭一飲而盡。
藤佳之見狀,連忙也滿上滿滿一杯,跟著喝了,只是女孩子一口喝下去,嗆了好幾口。
“快,給高記者滿上。”辣條的酒量真是槓槓的,一杯白的下去半點事都沒有。
藤佳之一聽,連忙給高冷滿上酒,笑眯眯地送到了他的嘴邊,嬌滴滴地說道:“謝謝哥哥妙招,我喂哥哥喝。”
那聲音,叫一個酥/爽。
小手端著酒杯,輕輕地放到高冷的嘴邊,一倒,高冷也不含糊,一飲而盡,這女人喂的酒,就是好喝。
這兩人的殷勤,超過了高冷的想象,可卻讓人很是舒服,人都是願意被奉承、被感謝的,這種感覺妙不可言。
只是,這熱情有點過了頭,高冷心裡明白,也不言語,笑呵呵地酒過三巡之後,見辣條將酒杯放下,看了藤佳之一眼,使了個顏色。
“哥,那個,昨天我不知道你偷拍這事兒,幫我這麼大忙,這錢,我要是要了,我可就沒臉見你了。”藤佳之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高冷瞟了一眼,沒寫金額。
他給藤佳之十萬,而藤佳之卻給他一張沒寫金額,已蓋章簽名的支票。
這可是一寫金額,就要兌現的,這麼好事兒,有玄機。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白給的銀子了。
高冷不說話,也不接,只是笑笑,拿著手中酒杯喝了一口,他倒要看看辣條這出,到底是幹嘛。
“對啊,高冷,這小之之不懂事,哪能要你十萬塊呢,可得還給你。”辣條見高冷不動,連忙將支票拿了過來,掏出口袋中的筆,遞給高冷,滿臉是笑。
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金額多少,你寫。
高冷笑了笑,指著支票問:“辣條,這是幾個意思啊?這不說清楚,錢我可不敢要。”
“這是你該得的,就是寫上一倍,我也得給啊。”辣條的眼,笑得成了一條縫,一倍,就是二十萬了。
高冷笑了笑,依舊不接他的支票。
辣條一看,明白了,不撩底牌的話,這高冷根本不會見錢眼開,於是尷尬地笑了笑,將支票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