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2部分

?不被他笑死才怪!

白隨意見她不吱聲,愈發笑得歡暢:“娘子想要對為夫做什麼,儘管來便是!”頓了頓,又道:“如果娘子有哪裡不懂,儘管開口,為夫手把手地教你!”

文舒驀地紅了臉,只聽他笑得愈加放肆,身子一顫一顫,顛著她跟著上下起伏,不由得大惱,伸手去掐他脖子:“不許笑!”

自此她算是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床第一事上,自古便有高下之分。

他的臉皮這樣厚,他什麼都做得出來,並且臉不紅心不跳!可是她不行,雖然下了床她能打得他爬不起來,然而……

白隨意如何不曉得她的羞惱?然而她愈惱,他卻愈開心,順勢捉過她的手腕湊到唇邊一吻:“不笑就不笑。娘子,春宵苦短,抓緊時間啊!”

抓緊個頭!文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惱怒過,只見他薄薄的嘴唇張翕不休,尖尖的下巴不時聳動,一時惱急,抬手點上他周身各處穴位:“抓緊時間?哼!”

她連他的啞穴都點了去,見他再無言語,扯唇一笑翻身下來,整整衣衫,躺回床位閉眸不語。

白隨意此時動彈不得,心中嘆了口氣,便準備睡去。不料下巴忽地一痛,卻是不知被誰給咬了。正疑惑間,忽地唇角一澀,又被咬了一口。

這是哪裡來的小狗,晚上不睡覺,淨來咬人?罷了罷了,他今為魚肉,明日再為刀俎罷!

文舒在他面上啃了兩口,方解了胸中悶氣。摸摸下巴,饗足睡去。

愛情總是使人盲目。再一次,她忘記了原本要問白隨意的問題,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

傷疤拖得愈久愈難治癒。

因著這個,文舒與白隨意幾乎從不在城鎮停留,一路打馬而行,直奔神醫山莊。

第二日一大早,天剛矇矇亮,文舒便叫起白隨意。兩人收拾好包裹行李,稍稍吃過早飯,便牽了馬兒準備出城。

“阿離哥哥?”驀地,身後響起一聲柔中帶俏的嗓音。

白隨意正準備翻身上馬,聞言一頓,僵立在那裡。他握住韁繩的手指緊緊攥起,微微有些泛白。

文舒見狀腦中一轟,登時想起一直被她壓在腦後的事情——她竟忘了問他,他們去神醫山莊,流蓮怎麼辦?!

“阿離哥哥,你們去哪兒?怎不帶上蓮兒?”流蓮半倚半扶著門框,面目愀然,神情憂傷,水藍色的眸子充滿霧氣,似一不小心便會滴下淚來。

白隨意渾身僵著,唇瓣抿得死緊,卻不回頭去看,亦不出聲作答。

她一直沒有問出口的問題,他早便料想到了吧?文舒望望流蓮,又看看白隨意,心中恍然。是了,流蓮曾是他心頭肉,他又怎會忽略她?今早悄然溜出,便是想躲過她,不知不覺中離開罷?

只可惜,仍是被她察覺了。

然而現在,是等他開口,還是她代為作答好?文舒在心中默數三聲,見他仍不開口,深吸一口氣,轉身對流蓮說道:“流蓮姑娘,我們有要事在身,不便帶上你,你自行離去吧。”

流蓮卻似並未聽到她的話,蓮步輕移,走至白隨意身邊,扯住他的袖口央道:“阿離哥哥,你真的要丟下蓮兒嗎?”

白隨意心中幾多糾結,斬不斷,理還亂。然而昨晚他跟文舒已互表心意,再不能同她揪扯不清。頓了頓,輕輕甩開她的小手,淡淡道:“你先回去吧。等我跟文舒辦完事情,回京成親時再見。”

流蓮身子一晃,面孔唰地變得慘白:“阿離哥哥?”

白隨意卻不再同她說話,徑自翻身上馬,對文舒道:“走了!”

這時太陽剛剛升起,街道上行人甚少,是以兩人騎馬飛奔並不礙事。

文舒在前,白隨意在後,一路毫無攔阻,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