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蠱,七皇弟,你莫怪哥哥,命該如此啊!”
苗荊聞言卻愕然抬頭,面色微變,道:“王爺這話何意?難道那蠱不是下給真寧縣主的嗎?”
瑞王擺手輕笑,道:“哈哈,天不遂人願,爺那好七弟爭著去喝,本王也攔不住啊。”
苗荊這下子卻面色大變,道:“那蠱酒七皇子喝了?”
瑞王就算再因興奮遲鈍,這會子也察覺到不對勁了,斂了笑道:“怎麼了?”
苗荊卻跺了跺腳,道:“王爺從一開始傳喚小人問話,便問的是,有沒有一種蠱能控制女人的,小人這提的這蝴蝶蠱啊!”
瑞王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蹙眉道:“難道這男人女人還有區別不成?”
苗荊搓了搓手,神情焦灼,道:“自然有區別!有大大的區別,便譬如這蝴蝶蠱,宿主便只能是女人,只有婦人的血方能滋養,令其吸取血後,母蠱產卵死去,接著卵再滋養生長。可這男人的血液卻無法令母蠱死去,母蠱只會越長越大,然後無處可藏,破肌膚而出!根本對中蠱者毫無作用啊,王爺!這蝴蝶蠱就是專門對付女人的,如何……哎呀,這如何能下給男人!”
瑞王方才還滿心歡喜,覺得喜從天降,如今一聽那蠱非但沒用,而且還為他惹來了大麻煩,簡直後患無窮,頓時腦子一轟。
大喜猛悲的結果便是,他抬手點著苗荊,喘了兩口粗氣,一個沒呼吸過來,仰頭便倒了下去!
“王爺!”
苗荊驚呼聲響起,砰地一聲,瑞王已倒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卻說祁陽王府中,瓔珞還舔著唇,有些膽寒的瞧著陰氣沉沉的秦嚴,她將方才說的話又在腦中過了一遍方才討好笑著,道:“方才我的話,你肯定沒聽全,我是說倘若你納妾了,我就和你那個……那個啥,可你怎麼可能納妾呢,這沒道理啊,我這不是為了讓他死心嘛。”
秦嚴卻冷笑一聲,道:“那個啥?”
瓔珞當著秦嚴的面,哪裡敢說絕情絕愛這樣的字眼,簡直就是火上澆油,看秦嚴這會的神情,就知道他得暴跳如雷,瓔珞聞言上前兩步,拽了秦嚴的袖子可憐巴巴的搖了搖,道:“我是心裡知道你不可能那麼做,永遠都不會有那麼一天,這才有底氣那麼說的呀。”
秦嚴挑眉,盯視著瓔珞,道:“真的?”
瓔珞頓時點頭如蒜,秦嚴沒再說話,神情卻半點沒緩和。
瓔珞轉著腦子,猛然一拍頭,福靈心至,道:“那個方才他沒故意抱我,是我沒走穩,他扶了一下,就沒想到讓你碰上了,呵呵,你看,這天下的事兒就是這麼湊巧啊。”
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秦嚴渾身都透出股冷寒來,瓔珞見他如此,心頭一陣收縮,收著收著便變了味,生出股委屈和暴躁來,突然甩開秦嚴的手,退後了一步,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光風霽月,不懼不愧!再說了,我方才的話也沒什麼不對,本來就是,什麼事兒都好說,可這納妾上我就受不了,若然你將來敢碰旁的女人,不對,你但凡敢動一下心思,那我就敢怎麼給的,怎麼收回去!”
她到底沒將絕情絕愛那樣刺耳的話說出口,可話裡的意思卻也明明白白。
秦嚴見她竟然還惱了,一閃三步遠,頓時蹙起眉來,誰知他這邊還沒言語,瓔珞那邊便睫羽一晃,晃盪出兩行淚來。
清凌凌,像是一顆顆冰珠,砸落在秦嚴的心頭,令他神情一慌。
瓔珞卻是背了身子,道:“出了事兒,我頭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可你偏就不在,那個時候我都已經到瑞王府門口了,天也黑了,瑞王隨時都會圓房,那時候我身邊就影七和一個車伕在,再想別的辦法都沒時間!我那還不都是太過依賴你,信任你,才會連個備用方案都沒準備。你不知道那時候我進瑞王府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