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逼迫她仰頭迎接他的怒火“騙子,你這個騙子!你說過你哪也不去!”
“我也不想。。。這樣。。。”他憐惜的蹲在她旁邊,看著她手腕上的傷痕“我把你放開,你答應我哪兒也不去??”
他的情緒多變,在屋裡一會像個正常人,一會又像是有深仇大恨。
而在這三天裡,他更多時間會煮很多東西給她吃。就像是透過食物來彌補她一樣。
但一到夜晚,便是她的地獄。
下腹撕裂的疼痛讓她差點暈厥,初嘗禁果的滋味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他說他有經驗,不會讓她難受。但是又想狠狠的給她一個難忘的回憶,說是懲罰,說是烙印。
他喘息隱忍的聲音迴盪在屋子裡,撫摸著她的臉側一遍遍提醒“你不是喜歡我?喜歡我就是要做這種事。。。只要你乖乖的,我就對你溫柔點。”
“冉小輕,只要你乖乖的,履行你的承諾,我就放過你。”
冰箱空了,他趁她熟睡的時候拿著鑰匙出門。細小的關門聲之後,她睜開了疲憊的雙眼,在夜空之中留下了最後的淚水。
她不曉得她走之後他會怎樣,只是瘋了一樣的衝下樓離開這裡。
如果一個人要為自己曾經的承諾付出代價,那麼她想,她已經付出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因為喜歡而完完全全的交付於另一人。
他在這世上沒了所謂的依靠,但是她還有,她還有一個唯一的爺爺,而且爺爺現在需要她。倆者之間若是隻能取捨一個,那麼她只會選擇爺爺。
倆個半月後,在充滿消毒水味的醫院裡幾個坐在走廊上的女人閒聊,對冉小輕指指點點。
“你說現在的孩子怎麼這麼早熟?年紀輕輕的就幹了那事。。。”
“可不是麼,想當你我們那時候,要結婚當晚才能做。”
“這小閨女看起也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就遭這罪。”
她掩著臉一臉慘白,受不得別人議論。最後在被叫到名字的同時,連忙站起小跑著跟醫生走遠。
“錢湊夠了?三千?”醫生對於這種未成年懷孕的事兒見多了,哪個不是揹著爸媽偷偷來打孩子的。這種手術家屬不簽字的活,就叫黑活,只要錢夠,那你就可以做。
門一開啟,一個主刀,一個副手。熟練的在旁邊準備要用的東西,又一邊招呼著冉小輕躺上冰冷的手術檯。
燈光刺眼,冰冷的刀具放在盤子裡。醫生讓她放心,說他們很權威。
之後她捂著額頭顫抖著身體走了出去,額頭的虛汗順著一路流到眼裡,刺的她紅了眼。
她曾經很小的時候有想過,自己將來要找個老公,生個小孩叫盼盼,肥嘟嘟的可愛極了。可現實往往令人出乎意料。如果被曝光,說不定又是一次驚天動地的社會現象。
那時候,三千塊錢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她使出了各式各樣的辦法甚至於重新跑回去求助於仇文天,最後終於湊夠了。一切都得感謝村裡的小時玩伴。
王豪就是那個被稱作狗娃子的少年,第一個站出來伸出援手拉了冉小輕一把。他偷了家裡一直存著的積蓄,因為這事兒還捱了家裡好幾頓毒打。
她用了一年的時間把錢還上,在這期間受到的所有苦難鑄就了今天的身材。
她怎麼敢忘?怎麼能。。。忘。
時至今日,任虹的再一次提醒。讓冉小輕記起了自己應該做的,就是避開仇文天。
如果他還喜歡她,那麼她一定不會接受。因為他的愛太深沉,束縛性太強。
她打定主意要避著仇文天,所以躲在學校裡除了上課就縮在寢室,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幾天後接到了匿名電話,不出所然是他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