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假,不過探子回報的事情也是說鮮卑的先鋒軍隊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既不設埋伏,也沒有調兵遣將,就是在那小城中守著。于禁倒是沒多見怪。
可是,假裝無意,尉突翎聽著耳中,心中也在計較,這弟弟到底是玩的什麼鬼把戲,他讓自己在漢軍之中打探情報,可是他自己卻一點手段都不採取,這到底是鬧得那樣。尉突翎將自己所得之的一切全部都悄悄的報告了回去,可是那邊傳來的資訊都是鮮卑先鋒軍隊沒有什麼動靜。為了安全起見,只是尉突翎單線聯絡弟弟,而弟弟則不與他聯絡。他也不知道有何計策,但也只能按兵不動。
忽有一日,尉突翎看到于禁臉色有些驚慌,想必是漢軍出了什麼亂子。他心裡暗爽,表面卻裝作關心的樣子,忙問于禁為何事發愁:‘“大將軍這是所為何啊?”
只見那于禁哀嘆道:“可能是氣候不適,我們的大將張預病倒了。”
“昨天還好好的在練軍,怎麼今天就病倒了呢?”原來如此,但尉突翎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于禁也是很不敢相信的樣子,嘆道:“可能是昨日操練過累,後來他又帶著一支軍隊到河中洗澡,現在不止他一個人得了病,臥床不起,連和他一起去計程車兵也都病得起不來了。”
“真如此嚴重?要不我去看看?”尉突翎假裝好心,其實是探究張預是不是真的病了,他得確定這個情報,現在漢軍的先鋒大將中,就張預和于禁最能打,其他的幾個副將,雖然也能接自己二三十個回合,不過最終都不是對手。
于禁早就料到尉突翎會做此反應,他回道“如此甚好,你隨我前去看望,也許你能識得是什麼病呢。”于禁說著,將尉突翎帶進了張預的營帳中。兩人來到營帳外,士兵立刻行禮道:“將軍,張將軍他全身發熱,軍醫說可能是傳染病,還是不要進去看的好。”
“他是我軍主力,我豈能不看。”于禁故作發威,嗔道。
“將軍若是執意要看,請戴上這個,而且探視時間不能過長。”衛兵說著,遞過來兩塊溼漉漉的布,讓于禁和尉突翎蒙在口中再進去。
見士兵說的這樣嚴重,尉突翎也是有些怕,他知道傳染病的可怕,以前鮮卑國家出現的時候,許多村子城子都是一窩一窩的死,國家都不敢管。可是現在都到了門口了,若是被一個疾病就嚇怕了,一定會讓漢軍看不起的,而且自己還要收集情報。於是戴上口中,硬著頭皮跟著于禁向裡面走去。
剛掀開簾門進去,裡面就傳來一道怪異的氣味,像是草藥的味道,而且裡面比外面要熱得多。尉突翎手緊緊的捂著嘴巴和鼻子上的口罩,走到張預床前一看,只見張預面色發白,眼圈發黑,氣息微弱的樣子。
于禁上前叫兩聲,可是張預卻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眼皮微微動了一下。
尉突翎可不敢近前,他多想立刻就衝出去,這裡面熱的要死,而且味道難聞,他真怕自己也會得病。可是于禁不動,他也不好意思先出去,只是放慢了呼吸,似乎覺得這樣能降低自己感染疾病的機率。
“將軍,不可多呆,快點離開吧。”聽到這話,尉突翎如聽福音,看著尉突翎。于禁沒反應,尉突翎很是焦急,還好這時營帳外面計程車兵戴著口罩進來,拉起了蹲在床前的于禁。于禁又痛惜地看了一張預小陣,這才嘆息著離開。
尉突翎如獲大赦,急忙上前跑了出來。
剛出營寨,卻見三五個士兵戴著口罩,抬著兩個士兵向外面走去。于禁將他們攔住,問道:“怎麼回事?”
士兵回答道:“將軍,這兩個兄弟病亡了,軍醫讓我們抬出去到山中埋了。”
于禁聽了,不禁黯然哀嘆起來,說什麼漢軍勇士,居然這樣埋骨他鄉,真是何等的淒涼。
尉突翎聽著耳中,心中也為之一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