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牽手的全員,還被特批放了半天假,培養感情。
沈平蕭和顏辭一起先行歸隊,一進院剛下車,又撞上一出好戲。
“野蜂,牽手就牽手,這麼拉拉扯扯幹什麼……”
葉楓氣沖沖得走在前頭,對容燦的話充耳不聞,一手僅用兩根手指掐著她的袖口,連拖帶拽得要把她攆出去。
他的動作宛如要將瓊脂白玉摔碎,把容燦扔出院門外,並鄭重叮囑哨兵。
“這個人,不準再放進來。”
容燦從地上爬起來,又想衝進來,被哨兵擋住去路,眼睜睜得看著葉楓走遠。
“葉楓!你說清楚,我到底哪裡配不上你了!”
葉楓果然處事周到,有求必應,扭頭與容燦隔著柵欄對峙。
“不是你配不上我,你很好,但我們不合適,我們沒可能,沒可能!你明白嗎?”
容燦話頭軟下來。
“怎麼就沒可能了,你明明之前見到我還會笑的。”
葉楓兩手虛虛抬到半空,無奈得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快要到爭吵的地步。
“我對誰都這樣!”
他苗頭一轉,袖手旁觀的沈平蕭和顏辭,莫名中槍。
“不信你問他們!我是不是對誰都這樣,容燦,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好嗎?不是誰對你笑一下就是喜歡你的。”
容燦慌不擇路得另闢蹊徑。
“可是你和我吵啊,你就和我吵,我就是那個特例啊。”
葉楓一個頭兩個大,握緊的拳頭鬆開,咆哮著抓耳撓腮,徹底崩潰。
“啊!!!!”
“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容燦對著他的背影,跳腳道。
“你走也沒用,你不讓我進去,我就守在這門口,守到你出來為止!”
葉楓完全拿她沒辦法。
“自便!”
這聲中氣十足的“自便”,讓顏辭莫名其妙得往後仰了仰,感覺空氣中有唾沫星子噴到臉上。
短暫的爭吵可謂是別開生面,讓她見識到了葉楓鮮為人知的一面。
容燦也偃旗息鼓,唉聲嘆氣得候在門崗旁邊,真有耗到天黑的架勢。
顏辭上前規勸道。
“這男人呢,不能這麼追的。”
容燦一門心思鑽牛角尖。
“那你說說,要怎麼追?”
顏辭像個老江湖一樣,像模像樣得傳授技藝。
“這追男人,就像釣魚,你下河追著魚跑,反而會引得魚兒到處遊竄,抓半天都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還把自己累得夠嗆。”
“會釣魚嗎?”
容燦看著她,真誠得搖了搖腦袋。
“先下餌料,拋下水,然後靜靜得在岸上等待魚兒上鉤……”
沈平蕭遠遠得聽到一點她們之間的談話,在心中暗自揣摩,當初顏辭釣他的時候,下的魚餌到底是什麼。
——
在勐海的日子,除了那次景洪遇險的插曲之外,便再也沒有什麼別的不如意發生。
顏辭把工作什麼都推得一乾二淨,專心享用這一段美好的時光,每日兩點一線得圍著沈平蕭轉,把嫂子這個名號給坐實了。
這引起沈平蕭的懷疑,擔心她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不順心。
“怎麼最近編輯那邊都不催你了。”
對此,顏辭表示沒什麼大不了,並且感受到了來自資本的同等剝削,向他發出警告。
“我就不能給自己放了個假了?”
說是說放假,其實她是需要一點時間思考。
從夏爾西里回來之後,她一方面收到了來自地質學老教授熱烈的傳道授業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