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的話,我等估計真的要上山,落草為寇了,晁蓋定要感謝六郎指點,方能避免大劫難!”
嶽翻笑了笑,開口道:“話也不必這樣說,相反的,我還要謝謝諸位,謝謝諸位替我出了一口惡氣,早些年我幾乎死於蔡京手下,而如今,我也要讓他沒有好日子過!”
白面書生吳勇站了出來,向嶽翻施了一禮,開口道:“六郎一番話,說的我等茅塞頓開,的確也是,那生辰綱是蔡京翁婿搜刮的民脂民膏,上不得檯面,而朝廷裡肯定也有忠義之人厭惡蔡京的所作所為,所以,如今,我等也把奪來的生辰綱一併帶來,獻給六郎。”
嶽翻有些意外的看著吳用,只見吳用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嶽翻,似乎想要看出什麼,不僅僅是吳用,公孫勝的目光也盯在嶽翻身上,晁蓋他們的目光都盯在嶽翻身上,嶽翻似乎明白了什麼,嘆了口氣,說道:“生辰綱都是民脂民膏,被蔡京這等狗賊搜刮而來,若要以生辰綱對付蔡京,的確不是困難的事情,只是,諸位可能有所不知,蔡京已經罷相,現在,已經不是對付蔡京的最好時機了,而且,據我所知,朝中最為耿直的言官李綱已被貶出京城。”
七人相互看了看,接著還是吳用開口詢問:“那,這生辰綱,偌大的錢財,又該如何使用?”
嶽翻想了一下,說道:“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如果諸位不反對,那麼,就讓我把這些錢財用來改善岳家莊和周圍數萬戶百姓的生計吧!當然,如今生辰綱剛剛被奪,蔡京老賊一定不甘心,定然四處尋訪,如果此時岳家莊突然使用這筆錢財,一定會被發覺,所以,我認為,應當緩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了,蔡京老賊自顧不暇的時候,我等才可以放心使用這筆錢。”
其餘六人沒有說話,倒是心直口快的阮小七開口道:“我等如何相信你不會私吞這筆錢?”
此話一出,六人頓時有些驚慌,嶽翻身後王輝大怒道:“我家六郎為人光明磊落,說了會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說了不做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去做!你這廝好生不懂事,我家六郎冒著危險將你等救回,還將你等家眷一併帶來,分給土地,免稅五年,你等便是如此對待恩人?!”
阮小七一急,要開口,吳用和公孫勝都要開口解釋,而王輝還要再說,只見嶽翻一揮手:“阿輝,不要再說了,吳先生和公孫先生也不用再說什麼,這筆錢的確也是數目龐大,阮七郎會有這樣的疑問,也是很正常的,若是換做是我,我也會有這樣的疑惑,阿輝,你拿紙筆來。”
六十七 於是,我承諾了
王輝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去做了,嶽翻緩緩說道:“這筆錢的數目很大,諸位想必都有此疑惑,不過我以為,諸位之所以把這筆錢交給我,怕也是帶著試探我,順便將這筆錢作為投名狀的想法,想確保諸位安全,是否?”
嶽翻把話給說開了,七人面色一變,吳用連忙開口道:“我等並無此心!”
不過他的反應是快,但是晁蓋和劉唐阮氏三雄這幾人卻是面色大變,彷彿被看穿了什麼似的,嶽翻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王輝也把紙筆拿來了,嶽翻提起筆,開始寫著什麼,一邊寫一邊說:“本想當著諸位的面發一個誓言,保證自己不會私吞這筆錢財,不過口說無憑,想來還是立個字據,簽字畫押,這字據就放在阮七郎手中,若是他日我私吞這筆錢財,阮七郎可持此字據,斬我頭顱!”
在場諸人無不變色,王輝大驚失色:“六郎,不可!”
嶽翻冷然道:“怎的,你便以為我一定會私吞這筆錢財不是?”
王輝語塞,不知該如何說,嶽翻只管寫,然後簽下自己的名字,畫押,把這張紙遞給了一直處於震驚狀態的阮小七:“七郎儘管拿著,這就是將來七郎取我頭顱的憑證,當然,是在有了我貪汙這筆錢財的確實證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