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魂淡,放下我堂弟!讓我來!靳淵柏看到小白兔竟逆襲,便掙扎著扭動身軀想阻止,奈何他面前兩座大山將他擋得嚴嚴實實,他僅能看,卻不能動,不能說。
這下靳淵柏才領悟到剛才堂弟攆走他的“好意”,如今他肝火上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他慪死了!他堂弟怎麼可能這麼沒有眼光,竟能瞧上這種小豆芽菜?!
嫌他吵得慌,震南厲眸一橫,一泰山壓頂的虎掌拍在他的肩頭上,頓時一種如冰柱刺破經脈冰凝血液,全身從肩臂蔓延至全身那種疼徹骨髓的感覺令他倒吸一口冷氣,一陣痙攣,慘白著臉連呼吸瞬間減弱了。
哼!震北不屑地睨了痛慘了的靳淵柏一眼。
“咳咳,等等。雖然你這麼熱情寡人也很高興,不過寡人所謂的真誠並不是指這個,這是一條血蠱,若你肯吞食下去,寡人就會幫你。”靳長恭訕訕地推開壓著的他,知道自己剛才逗過頭了,讓他誤以為要他拿身體來表現“誠意”。
祈伏樓整個人僵住了,他愕然地看著靳長恭一臉正經無辜的臉,然後一張包子臉轟地瞬間蒸熟了,直冒煙,那紅緋迅速從臉頰衍生至耳後根。
他猛地坐起來,故作鎮定道:“若吞食了它,我會變成怎麼樣?”
聽聲音倒像是臨危不亂,可一看到他幾乎紅得滴血的耳朵就知道,他羞囧了。
“暫時不會怎麼樣,血蠱只是令你將來登上你想要的高度時,能夠不會反悔的一種憑藉罷了。”
祈伏樓深吸一口氣,從龍椅上下來,抿緊雙唇看著下面,久久不語。
明白他需要點時間考慮考慮,靳長恭也不著急逼他:“無妨,你暫時先回去吧,等你那天想通了,而寡人又沒有改變主意的時候,再來找寡人。”
一聽靳長恭讓他回去,祈伏樓臉色一緊。
“我不能回去,他們派殺手殺我不成,絕對不會善罷甘心的,況且若我死在你的靳國,於情於禮,祈國都不會坐視不理的。”
“若你會死,早就死了,寡人相信你肯定有保命的本事,回去吧。”靳長恭一臉不信,斜倚在龍椅上,懶散地擺了擺手。
但祈伏樓卻陰沉下臉,他要真的有辦法,就不會特意安排一場精心編排的偶然相遇,不餘人力與物力將自己送到她面前來糟賤了。
要知道他一開始可是打著最壞的打算,她究竟知不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會來到這裡的!?
不,不能讓她將他趕回去,剛才那兩隻老狐狸分明就懷疑他了,這一次回去絕對就是九死一生!
“大哥哥,不,你,不要趕寶兒走嘛~”祈伏樓一秒鐘瞬間變成寶兒,一雙圓轆轆的大眼漫上水色,紅嫩的唇撅起,可憐巴巴地眨著捲翹的睫毛看著她,像含苞待放的小骨朵,誰見誰憐,聲音糯糯的就像Q軟的綿花糖。
靳長恭一愣,看著他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撒嬌地撲上來,用著最的嗓音,最柔軟的眼神,最無邪的神情……勾誘她?!
靳長恭眼眸似月一彎,十分受用地笑了。
“好!”
祈伏樓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滯,為她的反覆無常一驚一乍,雖然暗中鬆了一口氣,但還是禁不住地暗罵一句:這個死鬼,該不會剛才是故意嚇他,引他上勾的吧?
靳長恭喚來小嶽子將祈伏樓安排到北別苑中,那苑的住所是離養生殿最近的一處。
等用著一種奇怪不解的眼神不住瞄視靳長恭的祈伏樓一走,靳長恭便愉悅放鬆地起身,她相信以祈伏樓如今進退兩難的情勢,絕對會“樂意”接受她的“誠意”。
這孩子有鷹的高瞻遠矚,亦有狼的兇狠,無論是對敵人還是自己,她相信只要給他機會,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