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咳咳,主人我會替你教訓他的,竟敢將扯掉寡人小金最珍惜的毛,絕對嚴懲不怠,你先去玩會兒吧。”靳長恭捋了旅它的順毛,彎眸笑笑,柔聲哄道。
小金拿腦袋輕輕撞了撞靳長恭,張嘴“吱吱”亂叫了幾聲,算是同意,便熟練地跳上她支起的一隻手臂,當作樹枝為撐點躍身展翅朝天飛起,翱翔而去。
“陛下,您對這小金,可比奴才溫柔多了,奴才不依~”花公公扭著身子,小花帕可憐兮兮地蹂躪著眼角,十足怨夫型。
“如果你也被拔成禿頭了,寡人一定對你十、分、溫柔。”靳長恭慵懶的神情帶著鄙夷。
看這二人越來越不正常的對話,眾人只覺渾身發寒,許久不見,陛下倒是越來越男子漢了,可花公公也越來越娘了!
“陛下,有小金這麼一個寵物,真是令人羨慕啊!”契眼巴巴地盯著小金離去。
其餘的人,心中亦是這般想的,不過這麼一隻龐大而具有危險性的金雕王,也只有永樂帝才有本事將它馴服得如此乖巧,他們算是連想都不敢打這麼想。
“咳咳……”秦舞陽剛才在上空吹了許久冷風,有些不適地清咳了幾聲。
靳長恭看他髮絲散亂,面色青白,咳得十分難受的模樣,原本打算質問的話,暫時嚥了下去。
第一批的黑衣殺手,絕對與他有關,他是怎麼惹來那一群人的?
“契,等一下派人將沉落河底的黑衣人的屍體撈起來,回去慢慢徹查。”靳長恭表情嚴肅,徑直下令。
契瞧了瞧河水,應聲是。
“至於這十六名美貌若仙的樂府女伶,明天吊到牆頭去,在她們每一個人身上掛一塊牌子,上書,贖一人一千兩,贖二人四千兩,贖三人九千兩,依次疊加,如果到後日子時,都沒有人交清贖金,就將他們賣去妓院賺夠了銀子,再殺了!”靳長恭瞥向那十六名女子,沒有一絲感情地判決著她們的生死。
那十六名舞伶臉霎時變得灰青,沒有想到靳帝竟然想到如此歹毒的方式整治她們,如果她們主子不拿錢來,她們的下場可想而知有多慘,可如果拿錢,贖得越少當然越便宜,可是漸漸增加的話,那筆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陛下,您不審問她們什麼嗎?”雪無色不懂她為什麼既不審,也不殺,反而用她們去換贖金,這不是土匪的做法嗎?
“審什麼,一切不是真相大白了嗎?況且殺了怪可惜的,拿她們試一試樂絕歌對自己的手下的態度,不也挺有趣的,正好還可以斂入一筆錢財入國庫,一舉兩得。”靳長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眸閃過一絲狡黠。
蓮謹之聞言,垂下的腦袋,抑不住揚起嘴角,微微清雅一笑。
花公公媚骨三分的雙眸隨意掃視了他們一眼,明顯發現他們對靳長恭的態度有些不同了,雖然說不上哪裡不同,可流淌的氣氛明顯和諧了許多。
一回到宮中,一則令人牙痛的訊息就撲天蓋地傳來,失蹤數年的太上皇回宮了,並且還將傳說中的女主角莫仙子一道帶回了毓秀宮養病。
靳長恭躺在養生殿,聽著震南跟震北一則一則訊息,細細道來。
“呵呵~想不到靳微遙竟然回宮了,這倒是一則好訊息。”靳長恭毫不在意地歪著腦袋,任著花公公將一顆嫩青的葡萄喂入她嘴中。
契懶懶地靠在石柱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瞌睡。
“陛下,莫流瑩是與太上皇一道回宮的。”震北仔細觀察著靳長恭的神情,不由得再重複一遍,生怕到頭來,她會責怪他們沒有及時稟報。
“嗯,寡人知道了,她傷得怎麼樣?”靳長恭哪裡不知道莫流瑩的傷勢,不過還是想聽聽她如今恢復得怎麼樣了。
莫巫白的下落,她一直沒有打聽,雖然她知道他一定沒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