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的會在乎那些嗎?”花公公收起那楚楚動人的表情,笑得像一隻狡猾引誘獵人的狐狸,妖孽般舔了舔紅唇。
被他一噎,靳長恭確實無法反駁,是的,她才不在乎那些虛無而束縛的名聲。
“陛下,正事要緊,我們出發吧~”知道再逼下去,靳長恭肯定會反彈,花公公小心翼翼收起自己那蠢蠢欲動**,再次扮演一名忠心不二的太監角色,掀開車門,讓她先行。
靳長恭氣結,這貨還真懂得見好就收,她斜睨向他,表情鬱結。
而花公公眸光粼粼波瀾,一對上靳長恭的視線,就自然從眼底深處溫柔流露,讓人不自覺沉溺其中。
“天啊,冤孽~”靳長恭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撫額長嘆。
兩人坐上馬車,一左一右,經緯分明。靳長恭緘默,目光左右掃視,就不打算落在前面那道殷盼凝視著她的人身上,這一看下來才發現這輛馬車簡直就是馬車中的戰鬥機了,內部寬敞而舒適,穩定性也強,最重要的是這馬車佈局很精湊卻樣樣都具備,就像一間小型的房間。
“這馬車不錯,你從哪裡買的?”靳長恭不由地讚歎道。
花公公見靳長恭有興趣,眸光一亮勾起紅唇,討好湊上去道:“蒼國的貿易行買的,那裡有一間頂級貿易行,擁有各國最先前,最精巧的物品,若陛下喜歡,下一次奴才可以帶您去參觀一下。”
貿易行?也就是所謂大規模的交易市場嗎?靳長恭從這輛馬車的精巧程度,就可覷蒼國實力的一斑,若論技術層面,靳國可是拍著馬屁都趕不上。
“蒼國啊,這一次他們出駛靳國,究竟欲何?”雖然靳國只算二流的國家,可是如果兩國交戰,憑靳國強悍的兵馬,蒼國亦會自耗不少,如今分秒必爭的局勢,他應該不會這麼蠢跑來動靳國,再說攻下這個空殼似的靳國,反而削弱了蒼國國力,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陛下,契已經去查了,蒼國以目前的情況分析,並不算得上緊迫的威脅,反而那夏國的聯姻,卻有幾分詭異了~”花公公狀似不經意地坐到靳長恭身旁,俯於她耳前,那炙熱的眼神透著熱度足以融化冰塊。
靳長恭不是看不到他的小動作,只是她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也懶得理了。因為他越來越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罵,他不還口,打,他不還手,可是他忒會磨人,就像一條松馳有度線,你掙扎他就鬆一鬆,你一放鬆他就緊緊纏上。
“聯姻?他是打算自己嫁過來,還是腦子抽了,送別的什麼人來靳國送死?”靳長恭眼底浮起笑意。
“夏國,能夠稱得上正統皇族,只剩夏合歡,跟他的一個胞妹了,莫非他打算將她送給陛下?”花公公將尖潤的下鄂懶懶地擱在靳長恭肩窩,挑眉猜測。
夏合歡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在六年前,夏國暴發了一場內政,當時夏合歡為太子,其母皇后莫名其妙暴斃後,他最信任最敬愛的大皇兄擁兵造反,殺了夏帝,將他囚禁整整一年,最後卻還是被他逆反,找到舊部策反了一場宮變,獲得勝利。
而那些跟大皇子一同密謀的人,全部獲罪一一處死,而其它僥倖活著的皇子卻在接下來的時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死掉一個,最終剩夏合歡跟其胞妹——夏悅。
要說,這裡面不是夏合歡做的手腳,靳長恭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他夠狠,夠絕,不給敵人留一絲餘地,要說與之前的靳長恭,兩人都做了如出一輒的事情。
靳國,所以能夠威脅靳長恭登基地位的人,也一律不剩。
“當初在商族,他機關算盡,最終卻什麼都沒有撈到,這一次前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寡人倒想看一看他想做什麼。”
只要不是來跟我搶你,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他都無所畏懼。花公公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