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潛水吧,不過我偷聽到那個穆領主跟楚領主談話中,好像提過他們要去一處叫仙都的地方,什麼仙都,是一個都市嗎?”柳杏看著靳長恭認真嚴肅沉思的側臉,不由得臉紅了紅,小聲地嘀咕。
這個少年認真的模樣真是英俊……
“仙都?”靳長恭耳尖聽到了,表情一滯,艱難道:“他們竟有渠道去仙都?”
“仙都到底是哪裡啊?”柳杏看她的表情有些怪異,有些好奇地問道。她從來就沒有聽過什麼仙都,仙都很出名嗎?
仙都很出名嗎?不,仙都不出名,甚至很少人知道這個名字,如果不是聽華韶曾經提過這個名詞,靳長恭估計也不會知道有仙都這個地方存在。
可是她不明白,流失之地跟仙都之間有什麼聯絡?穆梓易他們為什麼會說要去仙都?
前方是重兵把守的各國基地邊防,後方是茫茫一片波濤洶湧的大海,他們若是想從前方過那是絕不可能的,那是從後方了?
這片大海他們準備怎麼渡過,難道——難道他們有暗道?
笑話,就算挖得再深再遠的暗道恐怕也夠不著仙都的邊沿吧?靳長恭擯棄了這個想法。
“柳杏,你在房中待著別亂跑,如果有人過來問起我的行蹤,就隨便編一個藉口,我先跟著他們去看看。”靳長恭隨便交待一聲,便腳步飛快地沿著洞道潛去。
而柳杏一驚“哎?”地怪叫了一聲,就呆傻地發現,眼前已經看不到靳長恭的身影。
她就這麼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了?柳杏頓時覺得腦殼仁兒有點痛。
靳長恭就算再遲鈍也還是發現了身體中的不對勁,她平常的一動一跳一躍,現在卻有著質的提升,另外她感覺特別強烈的就是她的背部就在她快速奔跑時,竟偶爾會有一種灼熱到刺痛的感覺。
她極度懷疑是不是她在昏迷的時候,被人不知不覺地傷了背部?
實在受不了這種將心臟停在半空,不上不下的位置,於是靳長恭停在一處海岩礁邊,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異常,便脫了灰襖,滑下內衣扭頭摸了摸背部發又不痛了,觸感光滑無痕也沒有傷口,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咔嚓”前方一聲細小的聲音驚動了靳長恭,她迅速撥出一根銀針,蓄勢待發。
“阿恭?”
那溫柔如清越珠玉般的音色響起的同時,一道穿著素雅緇衣,面容雍容雅緻,玉面淡拂,月眉星目的僧人落入她的視界。
靳長恭錯愕地一僵,看著眼前這個或許不該出現在這裡,卻實打實地出現的人,失聲道:“師傅?”
華韶似踏在浮雲一般,緩慢地走近她身邊,他目不斜視一派正人君子模樣,然而靳長恭卻在不提防的時刻,將他禽獸地將內衣全部扯了下來,頓時那雪白一片的背脊肌膚整個暴露在他眼前。
“……師傅,你想幹嘛?”靳長恭瞪大眼睛。
“是不是覺得熱?”他的眼神是那麼正直,那麼無邪,令靳長恭自已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了?
“……是。”
“有沒有感覺到身體跟與往有何不同?”他繼續扯著她的衣服,看模樣勢必要將她脫光不罷休的架勢。
“……是。”為毛這對話聽著挺正常的,但配合他這一系列的禽獸行為,卻變得異常詭異,更詭異的是她自己,為毛沒有賞他一個五指朝佛,還乖乖地回答他的問題,摔!
華韶聞言,不知道何種意義地頷首,看得靳長恭嘴角抽一抽的,然後他絲毫不陌生,就跟掏他自己胸一樣,從靳長恭胸前取出一排銀針。
他想做什麼?靳長恭看得一怔一怔的。她看著他取出一根最長的銀針,連給她驚訝一聲的時間都沒有,迅速刺中她的一個內關穴道。
頓時,靳長恭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