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穆梓易身邊,我觀察他們好幾日,確定了他們就是從流失之地的人,那個時候我正準備尋一個機會混進流失之地來,於是我便設計傷了她,然後趁機跟她掉了包,裝成她的模樣混在了穆梓易身邊,一起來到流失之地,只是我跟她先前並不認識,只是無意中借了她的臉罷了。”五月緩緩道來。
眼神沒有任何閃爍,且條理通順,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你為什麼要進流失之地?”暗帝聽了她的話,安靜了許久,才出聲問道。
“因為我是神廟的人,想到進來流失之地,必須要用一個不被任何人懷疑的身份,正巧便遇上她了。”
五月猶豫了一會兒,在看到蟒那陰冷冷的眼睛瞟過來,她才道出。
暗帝抬眸看向上方,道:“憑你能傷了她?”
“她又沒有武功,我為何傷不了她?”五月一愣,很自然地反問道。
暗帝眸光似虎豹一般犀利地射向她,他一字一句道:“你、說、她、沒、有、武、功?”
五月似被他嚇了一跳,抖了抖,垂下眼睫,顫聲道:“嗯,所、所以我才選擇對她動手,只是我也覺得好像太容易得手了,她、她好像有些古怪。”
她說著說著,好像回憶起什麼,有些自言自語地喃喃了一句。
暗帝看著她不似作假的一番話,收回了視線。
轉念一想,也覺得即使是失去武功的靳長恭,也不可能這般容易被人算計,況且他不相信她會失去武功,他想她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利用眼前這個女人,來替她引開那些認識她的人的目光,再伺機隱在暗處窺探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她的影兒那般聰慧機警,不可能有人能夠設計得了她的。
對靳長恭,暗帝就像家長看待自家的孩子,有一種盲目的自信與驕傲。
“帶她下去,在末將一切查明前,暫時先留著她。”
意思就是,如果等一切查明瞭,她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蟒與骸領命,將五月拖了出去。
而靳長恭在聽到五月剛才那一番作假的話後,一直在思考,她明顯是想撇清了她們之間的關係,並且還特意給了暗帝一個模糊的誤導,那番話她說得那麼順,想必是她早就想好的。
漢子!五月小妞真是一個純漢子!
連暗帝她都能夠演戲騙過他,這種強勁的心理素質得鍛鍊多少年才能達到啊!
現在看她暫時沒有事情,靳長恭總算放下一件事了。
~~~~~~~~~我是別人視角的分隔線~~~~~~~~~~~
夏帝低眸,靜靜地看著手中那一張被很好地儲存著卷軸。
那裡面裱著一張泛黃的紙張,上面繪著一條瞧不出是何生物佈滿鱗甲的粗壯,尖銳的爪子,他沉吟一會,便仔細地將它收了起來。
然後他推開門,步出門檻後,當即有十道藍色輕甲,面戴梟鷹面具的男子,步伐一致地單膝跪在他面前。
“陛下,歌姑娘失蹤了。”出列一名領頭,沉聲稟報道。
夏帝聞言,卻沒有半點慌亂情緒,反而雙眸一彎,笑眯眯道:“看來蒼帝已經來了。”
“陛下,那我們接下該怎麼做?”領頭目露全然地信仰與尊敬,問道。
夏帝負手,看向那灰濛濛陰沉沉的天邊,道:“你們說,與其最後什麼都得不到,還是說選擇跟別人一同分享會更好呢?”
藍嫋一眾皆一愣,然後垂下頭,抱拳齊聲道:“請陛下明示。”
夏帝似有感而發,一眨眼便轉移了話題:“祈帝那邊怎麼樣了?”
“祈帝昨日,自從進了一區便沒有出來過了。”
“一區,原本一區該是百川國的勢力,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