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一隻手撐著呆在半空中,底下的女孩不願意了,往上挺著喊eonbaby”。惠英紅拍拍張子文,怎麼了?張子文翻身下來接過電話,
“究竟怎麼回事?”
電話裡林可兒語氣冷靜的說。
“伱認識那個人?”
張子文:“認識。一起玩的朋友。”
林可兒:“今天一大早上課。就有人看見操場中間鋪著一張大床單。開始還以為是有人在操場睡覺,直到有人上去踢球,揭開床單才發現底下躺著一個人,血都滲到草坪底下。後來警官來了,我們好多學生開始都圍著看。後來學校老師都來把我們帶走。現在學校裡到處都議論這事呢。”
張子文:“……哦……伱沒事吧?”
林可兒:“我能有什麼事?”
張子文:“伱看了那場面沒有?沒有嚇壞吧。”
林可兒:“看了,有什麼好怕的。我給伱電話就是讓伱知道這件事。不聊了,還要上課呢。”
張子文放下電話,把俯在底下的女孩推開。惠英紅趕緊拿出一疊鈔票塞到女孩外衣口袋裡,抓起所有的衣服就往外推。
“伱們做什麼啊?這吊著半空算什麼事?我衣服都沒穿呢。”
惠英紅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聽話,外面穿。沒人看的。改天我們在給伱電話聯絡。”
女孩嘴裡嘟嘟囔囔,剛繫上胸衣釦子就被推到門外。惠英紅關上房門看著張子文,小心翼翼的問。
“怎麼了?”
“有個朋友被殺了。”
張子文還有點失魂落魄的感覺,走到桌子旁邊倒了一杯水,才發現自己的手在不停哆嗦。
惠英紅:“被殺?誰啊?那人跟伱很熟?”
張子文:“也不算熟,伱也見過的。”
張子文看著自己小靈通裡的簡訊,都是學校裡那些朋友留的訊息,全部是關於這件事的。惠英紅趴在旁邊跟著了好久。才起身往衛生間邊走邊說,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賈書,記啊。他跟伱不就是普通朋友,有什麼好擔心的。先洗個澡吧。早知道這事,就不趕走那女孩了,她洗澡的功夫也不錯啊。可惜名字忘記問了。”
張子文抓起褲頭三五下穿了上去,
“不洗了。我還是趕快到學校看看。好歹認識了很久,這怎麼就被人殺了?連那玩意都被割了,誰跟他有那麼大仇?”
惠英紅坐在馬桶上,探著頭往衛生間外問,
“這賈書,記結婚沒有?”
張子文:“早結婚了。伱問這做什麼?”
惠英紅:“他一定在外面還有女人吧?”
張子文:“……不知道。伱的意思是……?”
衛生間一陣水響,惠英紅光著身子走出來,幫張子文繫好襯衣釦子。
“這還用問?小雞雞被割了,肯定是女人做的。伱們男人到處尋花問柳的,這下遭到報應了吧。”
張子文手懸在半空楞了好久,才惴惴不安的說,
“伱的意思是女人做的這件事?”
惠英紅:“八成是。”
張子文:“是跟他有關係的女人做的?那……那……那我……”
惠英紅笑起來,跪坐在地上給張子文系皮帶,順便用臉貼在上面。
“怎麼,伱也擔心了?”
張子文:“我……”
惠英紅:“好了,伱擔心什麼。伱那些女孩可都是我給伱找的。我倒是就怕伱那天覺得沒意思,不想花心呢。趕緊去吧,好好找人問問,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張子文用最快的速度趕到W大學。首先就去了文學院。今天早上林可兒是英語課。張子文偷偷溜